十一點多,我去酒吧,怎麼也沒想到還會再碰到她。
她喝的有點迷糊,那雙大眼睛望著我迷離而嬌媚,盯了我半天,卻問出一個奇怪的問題。
“你牙幹淨嗎?”
我有點哭笑不得,但還是告訴了她,很幹淨,卻不想她就那樣吻了上來,她的唇柔軟的跟棉花糖似的,僅那一瞬,我身體便有了反應,她含著我的唇重重的吮了兩下,突然又退開。
我莫明的失落。
而她砸了砸唇,說沒味道。
呃,這個女人到底知不知道她在說什麼,於是我扳住她的肩,深吻了下去,她嘴裏有烈焰濃鬱的苦味,還有一股甘甜,苦與甜混合著,竟讓我有點留連忘返,我細細的品嚐著,她卻掙紮了起來。
我意猶未盡的放開她,她大口大口的吸氣,似乎是缺氧,我問她這次有沒有味道?
她的回答更是讓我無語。
她醉了,醉的一塌糊塗,我把她帶去了附近的酒店,路上她吐的我一身,要是別的女人我早把她扔到路邊。
到了酒店,她又吐了,這次她吐的自己一身都是,我隻好把她外衣脫了,給她灌了點水,扔到床上,本來想把她扔到浴缸裏去泡泡,卻看到她傲人的胸,晶瑩剔透,似兩隻小白兔窩在她胸口,我突然覺的口幹舌燥,忙拿過被子給她蓋上。想起不久前,自己那處還抵在她身上,就立馬有了反應,隻能進浴室衝冷水澡息火。
我衝完澡出來,床上的人已睡著了,微皺著眉頭,麵色還有點潮|紅,呼吸有點粗重,應該是酒精的原故,讓她有點不舒服。
我躺到她身側,細細看著她的眉眼,她的皮膚嫩白如玉,眉若遠山,睫毛微翹,似一雙蝶翼輕停在那,鼻子雖不是很挺,但小巧可愛,隨著我的眸光落在了她唇上,手指輕撫了上去,飽滿而柔軟,似嬌豔的玫瑰花瓣,我喉節不由的蠕動,突然好想在嚐一下,便也就不客氣的吻了下去,香軟甘甜。
其實那晚是一個很好的機會,如果我要了她,那麼她就跟我撇不清關係,但我卻不想那樣做。望著她的睡容,我想,有一天我會讓她心甘心願的把自己交給我,而不是在她不成人事強奪她,我還沒饑|渴到那種地步,也不屑。
但這個機會我當然也不會白浪費,我拍了幾張她的不雅照,主要目的,自然是方便以後好找她,還有一絲絲別的私心,那時我並沒發覺。
次日,她醒來很驚恐,特別是客服敲門時,她驚慌失措的表情讓我很不爽。或許她對孟成陽不像她所說的那樣淡然,她還是很在意那個男人的。
她見我去開門,急的連人帶被摔在地上,還要試圖阻礙我去開門,等到看是送衣服的服務員,她似鬆了一口氣又有點懊惱的樣子。
我把她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到床上,見她大眼睛圓溜溜的轉著,頗為好玩。她以為我對她做了什麼,試探的問我,昨晚有沒有發生什麼?
我便想逗逗她,然後索了個吻,因為她昨晚強吻了我,還吐了我一身。當我的吻印上她的唇,她身體便僵住,這是在她清醒時,我與她真正意義上的一個吻。我極盡輕柔的吻她,連帶胸腔都是柔軟的,她的身體在我的柔情下,漸漸的放鬆了下來,生澀的回應。
僅僅隻是那樣吻著她,我身體便躁|熱難忍,但我還是把持住,我抬頭問她,這次怎麼樣,她雙眸迷離,愣愣的回道:“有點甜。”
我頗為滿意,但卻不敢繼續。隻能進浴室滅火,她趁機逃了。
望著空空的房間,我心頭有點失落,不過來日方長,以後有的是機會,我不急。
之後,我又改變了計劃,對外公布離婚,結束了與劉青青的假婚協議。
再見到她時,讓我驚愕的是,她既然還跟孟成陽扮演著恩愛夫妻,難到那天“奸”白抓了,還是說她甘願受這樣的屈辱。看到她挽在那男人臂彎上的手我心下莫明的很不爽。而她見到我,似乎有點慌,連眼神都不敢跟我接觸,一臉防備的樣子,激起了我的玩心。
在洗手間門口碰到,那真的是純屬巧合,可她見到我,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即刻就想逃,讓我覺的很好玩,於是我開口威脅她,本想看她求饒的表情,不想被她那個妹妹打斷了,她似乎很怕跟我扯上關係。
她越是害怕我,我就越要跟她糾纏不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