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洗手間門口碰到她,那真的是純屬巧合,可她見到我,像是老鼠見到貓一樣,即刻就想逃,讓我覺的很好玩,於是我開口威脅她,本想看她求饒的表情,不想被她那個妹妹打斷了,她似乎很怕跟我扯上關係。
她越是害怕我,我就越要跟她糾纏不清。
收到劉青青的消息,我讓服務把房卡送到她手裏,隨後給她打了一個電話,讓她即刻上樓,以她剛才對我的忌憚,我斷定她會上來,果然沒多久,就她上來了。
被我拽進房間那一瞬,她極為慌張,卻並不害怕,那雙大眼瞪著我似有怒氣,“鄒總,我跟你一樣也是受害者,你不能把孟成陽的欠你的賬算在我頭上,我是無辜的。”她嘴上說著軟話,眼底卻很尖銳的盯著我。
這個女人並不像她外表那麼柔弱,隻是她把自己梭角磨平了,戴上了一副麵具,變的唯懦是從……有點意思,不知道揭開這層麵具真正的她會是什麼樣子?
我越發覺的好玩,便調笑道:“你跟孟成陽是夫妻,在法律上你是她的第一繼承人,他的賬怎麼就不能算在你頭了呢?”
她連忙搖頭,“我很快會跟他離婚的。”
這話取悅了我。
我在她耳邊輕挑的吹了一口氣,挑起她的發絲,卷在手指上把玩,如我所想的一樣,很柔軟很滑膩。
“那要多久才能離婚?”
她卻愣愣的望著我,有點失神。難到她還是舍不得那個男人。
一股怒氣不由湧了上來,我拽著她便往裏帶,把她甩到床上,望著她驚慌失措的躲到床頭,我眯眼危險的盯著她。
“鄒總,你也聽孟成陽說過,我性冷淡在那方麵……真的很無趣。”她縮著身子,好像我隨時會撲過去,很害怕的樣子。
她越是害怕,我越覺的有趣,猛地便撲了過去,把她壓在了身下,她的身體很軟柔,還帶著一股熟悉的香味……幽蘭淡香。
我就那麼壓著她,也不動,蠻有意思的望著她,她瞠大雙眸,驚恐的瞪著我,喘著粗氣。望著那張紅嫩嫰的小嘴,我真的好再嚐一口,她的甜味這半個月來我還是滿想念的。
好一會,我勾唇輕笑,“那我們其不是絕配,一個性無能一個性冷淡。”
她聽之一臉錯愕。
我臉上的笑意更深,“以後我就叫你冷冷吧。”
她露出鄙夷之色。
我看到她瞳孔裏印著一張完美的臉,隨即她便撇開了眼,很不耐煩的問道:“你到底想幹嗎?”
“你親我一下,我就告訴你。”孟成陽說她性冷淡,我倒是要看看她有多冷。
她瞪了我一眼,把頭擰到一邊。
明顯是不願意,於是我又威脅她。我說,她若是不親我,我就給她老公打電話。她以為我隻是說說,等我電話撥出去後,她開始慌亂,在我臉上勉強的親了一下,我不滿意,指了指唇,她氣結。在電話接通那一瞬,她還是吻了上來。
當那兩片柔軟的唇印在我唇間,我說不出是喜還是惱,隻是下意識的想掠奪她口中的甘甜。
她唇間的芳香真的很甜美,我深吻著她,而她在這方麵還是很生澀,任由我索取,直到她有點動情的輕‘嗯’了一聲,像似也驚醒自己了,便要掙開,雙手被我牢牢的扣在身後,我又吻了她好一會才放開她。
她喘的氣,臉頰微紅,眸光迷離而嬌媚,有點失神的望著我。那種迷醉的眼神,我在很多女人眼裏見過,隻是她恢複的很快,不像那些女人,拔都拔不出來。
要不是她包裏電話突然響起來,我一定會把她壓在床上,征服到她迷失了自己。
不過,魚兒太快上勾……也沒什麼意思。
隨後我送了她一份早已安排好的‘大禮’給她有足夠的證據去離婚。
之後我們又見過兩次,都是我強逼她出來的。沒想到她還是沒有離成,這讓我更加肯定林峰與孟誌傑之間一定有什麼協議,我又讓人重新調查林孟兩家,終於找到林峰當年出車禍的一些蛛絲馬跡。
我按計劃讓人放出孟成陽在酒店風流的照片,還有我跟她在遊戲廳的照片,掀起輿論風,隨著攻擊亞泰藥業,而我有意避之,出國轉了一圈。
一個月後,我回到榕城,亞泰已陷入危機。我打電話給她,約她出來見麵,聽口氣她似乎很想出來見我,但卻走不開。我表現的比較淡漠,說沒時間那就改天再見,便掛了電話。
晚上,我約葉瀝明去酒吧談事,主要是想知道手頭上那些證據夠不夠林峰下獄,他告訴我那些證據足夠讓林峰聲敗名裂,但判刑估計不會太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