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雪說她真正愛的人是我,跟顧一晟隻是因為他長的像以前的我,這個由理我覺的很遷強,對於這個問題我從來不關心也無所謂,因為我的心早被仇恨占滿,沒有多餘的心思去想男女之情。若是非要讓我娶一個,歐陽雪不管從那方麵都很適合。
可是……至從她出現,一切都變了。
那天從公寓出來,我便下了決定,不管我對她是什麼樣的情愫,我都必須斬斷。
在醫院住了三四天,她給我打過好多電話,但我都沒有接,艾倫說,她到處找我,讓我有點詫異,她不是巴不得我不在嗎,怎麼會到處找我呢?
直到那天下午,小劉說他在病房門口碰到她,說她一臉失魂落魄。
我心想,很有可能她來的時候看到歐陽雪在,所以才走的,可她為什麼會失魂落魄呢?
想了想,我還是給她打了電話,鈴聲響了幾聲便斷掉,後麵手機便打不通,一顆心不由的提了起來。
八點多的時候阿彬打來電話,說她在酒吧,關在我專用那間包間裏死命灌酒,說是已把我酒櫃的上的酒喝了一半,怎麼勸都不聽。
這個女人她到底發什麼神精。
怒意雜夾著擔憂。
我無暇多想,換了衣服避開護士便從醫院出來。
小劉一直守在醫院樓下,我進電梯時就給他打了電話,讓他到住院部門口接我。
去酒吧的路上,我給阿彬打了電話,讓他把酒收起來,一滴也不許她再喝。阿彬說,人已經醉了。
呃!
火氣一湧而上,頭直痛。
到了酒吧,我直奔包間,一打開包間的門,酒氣衝天。她側躺在沙發上,嘴裏還在嘟嚷著要喝酒。
我走過去,蹲到她身邊,她閉著眼,眼圈明顯紅腫,似乎哭過,我輕輕拍了拍她的臉,“冷冷。”
她揮開我的手,語氣含糊不清,“走開……不要吵。”
我轉頭看了一眼桌上的酒瓶,眸子不由縮了一下,她到底受了什麼刺激,既然喝了這麼多。
我起身把她抱了起來,她扭著身子,突然嚷了起來,“不要碰我……不要碰我。”
“乖,是我,別鬧。”我抱緊她,在她耳邊低低的哄著。
她漸漸安靜了下來,身體還往我懷裏鑽了鑽,臉貼在我胸膛乖巧至極。
我微蹙眉頭,抱著她從酒吧出來。回公寓的路上,我一直盯著那張小臉看,我想我一定是被施了魔咒,不然怎會對她……如此割舍不下呢?
我懊惱卻無法狠下心來。
回到公寓,她睡的很沉,我給她換好睡衣,已是筋疲力盡。在床邊坐下,我心裏掙紮著,最後還是脫鞋上了床,把她摟在懷裏,感覺頭也不那麼痛了,額抵在她頭上,我想就再放任自己一段時間吧。
蹭著她脖頸,我嘴角蕩著苦澀的笑,我怎麼也沒想到,自己有一天會為了一個女人,這樣搖擺不定,還要找各種理由來說服自己,還真是無藥可救。
可我明知不能,卻無法自控。
抱著她,不知不覺昏睡了過去,我的燒一直沒有退,這麼一折騰估計又起了。
翌日醒來,感覺額頭有冰涼的濕意,而她半跪在我身前,滿含擔憂的望著我,“你燒怎麼還沒有退呢?”
我坐了起來,她伸手接住掉落下來的濕毛巾。我頭有點暈沉,抬手揉了揉眉心,再抬眸定定的看了她兩眼,“為什麼不接我電話,還喝那麼多酒?”
她垂下眼眸,手裏捏濕毛巾,嘴角揚起一抹苦笑,“你不是也沒接我的電話吧,你要是真的玩膩了……嫌我煩了,就直說。”
這個女人她是不是眼瞎呀,我要是玩膩了嫌她煩了,我還會在她眼前出現嗎,笨死了。
氣的我一把奪過她手裏的毛巾,泄憤的甩到地板上。
她嚇的縮了一下身,眨著大眼睛怯怯的望著我。
恰巧這時,外麵門鈴響了。
她打了一個激靈,下了床,“我去看一下。”撿起毛巾便跑了出去。
望著她跑出去的身影,我無奈至極。
聽到小劉的聲音,怕他多嘴,我喊了一聲讓他先下樓去等我。
沒一會,她又走了進來,手裏端著一杯水,殷勤的遞到我麵前,大眼睛無辜的望著我,跟隻討好主人的小狗,讓我漏了氣。
我一口氣喝完水,遞回給她。接過水杯,她眉梢清朗,“我去把粥給你倒出來晾晾。”
在她轉身時,我扣住她的手臂,沉聲問道:“昨晚為什麼喝那麼多?”阿彬說她到的很早,那她應該是從醫院直接去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