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琪琪離開後,氣氛在周澤州和霍邢柏的搶救下,稍微回歸了一下正題,富家子弟聚會,玩法很多,一擲千金眼睛也不眨一下,況且這裏麵都不是一般人,大家也不在乎玩錢這樣的小事。
一開始是玩牌,荷官都是自己人,堵住很大,一萬起步。
氣氛到了,各位公子哥將外套脫下,穿著顏色不一的襯衫,袖口挽到胳膊肘,有的嘴裏叼著煙卻沒點燃。
包間有女士,這點紳士風度,他們還是有。
規則很簡單,賭大小,顧鳶充當了荷官,長得漂亮,還特別有服務精神,發牌的時候問得都相當專業。
席司妄是被推到賭桌上的,莊家是周澤州,對家則是席司妄跟殷冽。
殷冽穿著黑色襯衫,領口解開三顆扣子,吊兒郎當的表情配上他那張挑不出錯的俊臉,顯得邪佞而又危險。
他把玩著手裏的籌碼,似笑非笑的看著席司妄,“席總,既然是賭桌,當然要玩點有意思的堵住是吧?”
席司妄也脫下了外套,穿著藏青色襯衫,冷白皮,麵龐精致,薄唇櫻紅,說話的時候神色漠然,跟周圍的一切格格不入,兩人是兩個相反的極端,若說一個像惡魔,那一個就像是天使。
了解席司妄的人都不會覺得他是天使,但不知道的,總會因為他的外表而對他放鬆警惕。
殷冽是個狠人,最擅長的就是戒備,完全不吃席司妄這一套。
提出要求後,在眾人屏住的呼
吸下,笑看著席司妄。
席司妄也沒讓人失望,他輕輕的掀開眼皮,眸色極淡的落在殷冽臉上,“賭什麼?”
“席總有什麼可以拿出來賭的?”
“除了我老婆,你敢開價,我就敢賭,倒是殷總,你又有什麼值得拿出來賭的?”
殷冽把玩著手裏的扳指,顯得十分漫不經心,“可是怎麼辦,我隻對你老婆有興趣。”
空氣,霎時凍結,針落可聞。
席司妄隱忍的額角青筋蹦跳,還沒等他開口,顧鳶先不能忍這一波,她指著殷冽的鼻子破口大罵。
“你是哪裏來的癩蛤蟆還妄想我們家的天鵝肉呢,且先不說司年跟席司妄是什麼關係。
就你這樣的,沒有鏡子總有尿吧,你都不先瞅瞅你自己長得有多藝術嗎?正好哪兒哪兒都長在咱們家年年不喜歡的點上。
想改除非全身整容,你這自信是好事,放錯了位置也不尷尬?”
想回嘴的司年都目瞪口呆了,她甚至沒忍住,笑了一聲。
她笑得很突兀,所以吸引了視線衝著她的方向看去,包間燈光程亮,包間豪華。
但女孩露出的笑容,更加奪人眼球,盡管在奢華無比的包間,也沒有失了華彩。
她就像仕女圖裏走出來的大家閨秀,眼波間的自帶魅意,都讓人忍不住喉結滑動。
根本沒注意到大家的視線,司年目光冷冷的盯著殷冽,“能輕易說出這種賭注的人,相當不尊重女性,殷總,我很好奇,你是拿我尋
開心呢,還是真的覺得,我是個物品,隨便你們想怎麼當賭注?
那你倒是錯看我司年了,別說我參與沒參與這件事,就你這話,倒是充分說明,你挺不是個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