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呐喊中迷茫,這不正是自己想的嗎?
可我很快就覺得不應該是這樣,我印象中的那個女孩不會傷害任何人的,更何況現在她已經有了歸屬,她不會這樣做的。
於是我掙脫了她的手。
“沒有了?”
“當然沒有了,因為夢已經醒了。”
“就這樣,其實也不怎麼樣。”
“我醒來之後就寫了這首歌,我想這個夢有可能是紀念我的高中三年吧。”
“它或許想讓我們明白,人要向前看。”
“你向前看了嗎。”
“沒有,你呢,難道忘得了那個秋天?”
“難喲。”
可惜沒有酒。
“歌的名字叫城小城聽,意思是我希望有一天,在大街小巷都在放我的歌,那時她估計就會記起我了。當然,還有個諧音名。”
“是什麼?”
“陳小姐聽。”
“奧,好,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我也這麼覺得。”
“放歌時聲音小點,不過不能沒有, 不然睡不著。”
“好……”
“對了,我們不是要惡補嗎?”
“今天太晚,明天再說……”
我知道那個女孩的輕吻讓阿鳴覺得那一刻他比世界上所有的人都富有,讓他可以放下少爺姿態為她改變,盡管結果不如何。
那麼年少的你們呢,有富有的一刻嗎。
歌曲《城小街聽》
天色漸亮,路燈漸熄,二十一號線的清晨。
我在路上,還未感到,情感被麻木。
天色昏暗,路燈漸亮,七八七公交車的夜晚。
我被生活,擠入怪圈,脫離好不好。
丟掉所有假的防備,我坐在出租屋的台階,火舌吞沒了煙絲,你的笑浮現。
最近幾年過的還好,電話那頭噓寒問暖,我說吃穿不愁,他們愁我老大不小。
這是你離開南邊的地方,去往北平的第四個年頭。
我仍住在積木堆積的城市,害怕被風一吹就走。
看著窗外人走人停,黃昏畢竟遮不住年少。
沒來由的想起你,想起我十七八歲愛過的姑娘。
那微風吹起誰的裙擺,又撫過誰的發絲。
那雪中聽不見的歡呼,至於我,將要去哪個地方?
鄰家的某個姑娘,夜裏太晚,該帶著好的回憶睡著。
你說生活會磨平驕傲,理想也未必能煎熬。
你最終也會離我而去,隻剩下別有用心的玩笑。
盡管生活不盡人意,可我仍然熱愛著它,你留下的書信裏,也沒寫的全是失望。
放下電話聽習慣嘮叨,我走到了街頭
還是熟悉的小攤,和你一樣的口味。
清脆聲音響起:老板娘好。
我以為你回到這了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