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定,還有幾處地方。”
“你再安排一個人被抓,供出雇凶殺我的人是一個叫徐旻的人,至於動機什麼的,你們又不用管,一律推說不知就是。”
徐旻是徐開承的父親,沒道理他將她害得家破人亡死一下就行了,徐家她亦不會放過,不過是先收一些利息而已。
還有趙漣漪,不急,她會一步一步來,總有一天,要將對方推進深淵。
“為何大人要放過宋雲涉?”
“大理寺現在還沒有可以替代他的人,不宜打草驚蛇,而且除了你的口述,我沒有別的證據,並不能將他怎麼樣。”
“你們官府就是麻煩,還是我們這樣的好,仇人見麵拿刀就砍,分外解氣。”
“那就這麼說定了。”
何月告辭出來,對裴長洲道,“你去找輛馬車來,我們坐馬車回去吧,我實在是不想走路了。”
“好。”
“你是從什麼時候開始懷疑幕後買凶的不止我嫡母參與?”
何月本不想理
他,可現在算探討案情,她還是說道,“你遇刺的那時候,我就察覺不對勁了。那些黑衣人訓練有素,不像是普通人家能豢養的。”
“關內侯府為何要殺我?”
“這就不知道了。現在隻能先將畫像上的人找出來,說不定就能知道答案。”
“這事讓我去辦吧。”
“不行,你這模樣太打眼了,還是讓青燈去。”
“你是在誇我好看嗎?”
何月白他一眼,扭過頭去。
“沒想到你還在查這事。”
“我身為大理寺卿,查案是本職。”
這案子並不歸大理寺管。”
“我想查就查,我用得著在乎是誰管?”
“月兒……”
“注意稱呼,還有,男女授受不親,離我遠些。”
“你什麼時候開始在乎這些繁文縟節了?”
“現在。”
裴長洲無奈,不料馬車一個顛簸,兩人還是撞在了一起。
裴長洲連忙拉起她,緊張地上下檢查了一遍,“你沒撞傷吧?”
何月迅速將他推遠,“我沒那麼脆弱。”
這時候快要用午膳了,兩人直接回了何府。
何月道,“你別住下人房了,好歹是世交,雖然我們有緣無分,但對你,不必那麼苛刻。你就住到我旁邊那院子吧,青燈也住進去,你們兩人互相關照些。
別想太多,是每日用膳找你方便些罷了。”
“是。”
“還有,我與你說個事,雇凶殺我的不是宋大人,你不要對他有所誤會。”何月覺得還是有必要向他解釋這一點。
裴
長洲的驚訝比聽到雇凶的人是宋雲涉還更多些,“你怎麼知道不是他?”
何月挑了挑眉,“雇凶殺我的人,是我自己。”
裴長洲退後兩步,“你為何要這麼做?你膽子也太大了,居然還敢去見他們?不怕被認出來嗎?”
“我有那麼傻,自然是喬裝改扮才去的,我知道他們肯定派人跟蹤,於是故意到宋大人府附近轉了一圈。”
“你……”
“行了,這事你知道就好,可千萬別告訴其他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