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他被她的胸部迷住了?多可惜。我還以為他不是那種人呢。”
“那隻狡猾的狐狸一定欺騙了他!她肯定操縱他這樣行事。要不他怎會知道她很傷心?”
女士們的好鬥讓阿爾方索措手不及。女士們從未不喜歡過他,聽他說傻話時總是笑。這是他第一次看到她們對他如此敵對。
伊莎貝拉站在群伴後麵得意地笑著。
這時,有人前來幫助阿爾方索,是馬奎斯伯爵夫人。“小姐們,考慮到那可憐的女孩所遭受的一切,你們應該安慰她、同情她,而不是八卦誹謗。你們的父母教過你們這樣行事嗎?”
馬奎斯伯爵夫人來自一個知名家族,重視禮儀和風度。而且,王後之子的名聲有損,所以她嚴厲斥責這些年輕女士。但這些女士不是會順從退縮的類型,畢竟,她們對王子持敵意態度。
如果這事發生在任何一位貴族婦女身上,這些女士可以輕易對抗反對者,但馬奎斯伯爵夫人是王後的侍從。她是享譽盛名的馬奎斯家族的女主人。她是聖卡洛上流社會的名人。
馬奎斯伯爵夫人在上流社會有20多年的經驗。因此,沒有人能以這是女人家的私事為由躲避她。這些女士臉色難看,她們無法挑戰伯爵夫人的權威。
馬奎斯伯爵夫人老練到一眼就能識破始作俑者。
所以她特別責備伊莎貝拉:“德馬瑞小姐,我知道您是在一位非常重視您的可敬之父的培養下長大的。我相信他會希望他的女兒們互相關愛!”
作為注重正統血統的人,馬奎斯伯爵夫人不得不抑製住自己,沒有稱伊莎貝拉為“庸俗情婦的女兒”,尤其考慮到她們正在參加的是樞機主教的舞會。
但所有人都心知肚明——從伯爵夫人沒有提伊莎貝拉的母親,到她用冷眼看著伊莎貝拉。
伊莎貝拉氣得臉紅,又羞又氣。_多管閑事的老太婆!_ 但是,伊莎貝拉隻欺負弱小,在強者麵前變成膽小鬼。
她無法與伯爵夫人對抗,尤其是在王子麵前。所以伊莎貝拉決定裝可憐。她利用愈演愈烈的情緒,聚集眼淚,從她大得出奇的眼睛裏掉下巨大的淚珠。
她瓷白的皮膚泛起粉紅,嬌小玲瓏的身體開始顫抖。“我—我不是有意的。”
當這位仿佛仙子的美麗少女在年輕男士和老夫人麵前哭起來時,局麵反轉了。
“那個小姑娘為什麼在哭?”
“也許是那位夫人讓她哭的?”
“哦,是馬奎斯伯爵夫人。她有點死板。等等,王子在跟她們在一起做什麼?他犯了什麼錯誤嗎?”
人群的低語讓馬奎斯伯爵夫人心煩,但她盡最大努力顯得泰然自若、優雅。的確,伊莎貝拉不是輕視的對手。伯爵夫人思索如何在不傷害王子名聲的情況下讓他擺脫這個困境。
就在這時,阿麗亞德涅在女仆的陪同下從二樓下來了。
她已經換上第二件出道舞會禮服,美得令人窒息。第二件禮服似乎刻意設計來彌補早些時候的意外事件。這件禮服領口高聳,袖子遮到指尖,使暴露的肌膚降至最低。但這件禮服貼身合體,恰到好處地襯托阿麗亞德涅的身材。
見到騷動,阿麗亞德涅走過來,站在阿爾方索和伯爵夫人旁邊。所有人的目光仍盯著今晚舞會的明星。
阿麗亞德涅和伊莎貝拉麵對麵,似乎在對峙。兩位身著雪白長袍的淑女在人群中脫穎而出,大多數客人穿著較深的顏色以示對舞會deb的尊重。
不管好壞,伊莎貝拉今天看起來像棉花糖——她圓型的裙擺由數層薄紗構成,在燈光下閃閃發光,吸引著人們的目光。隻是伊莎貝拉化了太濃的妝,與奢華的裝扮不相匹配。因此,她通常最迷人的純真大眼睛今天不太上鏡,從某些角度看,她像小醜。
與此同時,阿麗亞德涅的氣質精致大方。除了眼線突出她的圓眼睛外,臉上隻有自然的淡粉色腮紅和唇彩。簡單的禮服巧妙地勾勒出她纖細豐滿的身材。
她沒有塗任何過度的妝容或佩戴配飾——她換衣服時已經取下“深藍之心”項鏈。現在,她戴著王後賜予的一件耳環,耳環由閃耀奪目的鑽石和白藍寶石組成,在燈光下就像枝形吊燈一樣璀璨。
伊莎貝拉用整個晚上向客人介紹她的著裝。但是,一旦人群看到兩位淑女隔空對峙,一個問題自然出現在每個人的腦海中。
伊莎貝拉·德馬瑞為什麼在不是她自己的舞會上穿白色禮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