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薑綰耳根子一熱,翻了個白眼。
心想嘴毒你不也樂意親麼,啃來啃去的沒個夠。
逮著個機會就得親老半天。
簡直是個親親怪好嘛!
她嘴皮子都腫了!
可她也不敢說,生怕再被“收拾”一通。
薑綰兀自覺得,他們倆之前傅景川才是那個不知饜足的人,總喜歡纏著她。
可沒成想,自己很快就被打臉了——
因為她終於發現了一件事。
她竟然有夢遊的毛病。
-
回家以後已經很晚了,傅景川讓她先去洗澡,完了就回屋休息。
因為薑綰回來的路上跟他說了,明天她就要去縣城紅十字會上班兒了。
先從助理做起。
薑綰又七七八八地說了一些打算,她也沒想瞞著傅景川。
她都嫁給他了,夫妻之間本來就應該溝通的。
不過傅景川在極大多數的情況下都是完完全全地支持她,隻是跟她說,受了委屈甭憋著,天底下的工作有的是。
在哪兒幹的不開心了咱就換。
薑綰甜軟一笑,卻沒再接話。
畢竟他不知道自己上輩子就是在職場裏被打磨出來的,什麼委屈都司空見慣了。
再者說,做打工人哪裏有不受委屈的?
這是件再正常不過的事兒了。
這個年代沒有手機定不了鬧鍾,薑綰生怕自己明天醒不過來,洗了澡換了睡衣就趕緊睡覺了。
兩個小叔子給買的電風扇讓傅景川給她搬到屋子裏了,薑綰本來說放娃們那屋兒去。
可傅景川說薑綰這個主屋白天的時候陽光最充足,都曬透了,說什麼都得給她撂這兒,跟她說倆娃那屋過兩天等他再買一個就行了。
薑綰也就沒再推拒,睡前開了一會兒。
但她還是不敢成宿開著,在於家的時候傅文媛跟她說,一直開著電扇睡覺容易把嘴吹歪了。
薑綰還真有點害怕。
可到了半夜就被熱醒了。
她閉著眼睛,感覺渾身像是被放進了岩漿裏似的,心口發燙燥熱的難耐,滿腦門兒的汗順著鬢發往下流。
薑綰煩得不行,蹙著眉下意識地抬手想擦汗,結果剛一伸出手就摸到了一坨結實且富有彈力的... ...肉??
嗯???!
薑綰皺了皺挺翹的鼻尖,迷迷糊糊地想自己是不是在做夢啊。
床上怎麼可能有肉呢??
怎料,她一睜眼就被眼前的情景給嚇著了!!
“我... ...”
薑綰迅速捂住嘴,後麵那句不怎麼文明的語氣助詞才沒被吐出來。
她心口狂跳,一雙瑩潤杏眸像是被嚇到的小獸似的瞪得渾圓。
頭頂上方,是男人炙熱幹燥的鼻息,粗重而綿長。
他粗糙寬厚的大掌正緊緊地箍著她嫩軟的腰窩。
冷峻野肆的臉上一片安穩,眼瞼狹長且漆黑。
薑綰大腦一片空白,想了半天都沒想出自己到底為什麼會跑到柴房裏來,而且還跟傅景川緊緊摟著抱在一起睡。
她心弦繃緊了,不自覺地屏住呼吸想要從這個如烙鐵一般的懷抱裏偷偷溜出去。
正逢此時,腰後大手卻倏然發力,將她跟個小麵團兒似的更深地嵌進懷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