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略掉老夫人那極為不悅的目光,祁若安的臉上梨渦淺顯,笑的無邪天真:“若安覺得父親手下多出人才,由父親派人去搜,自然是最合適不過的!不過……偷東西這件事情非常嚴重,對於凶手,一定要嚴懲才是!”
祁嶺放下茶杯抬起頭望向正坐上的老夫人,眼中少見的露出了些許真切的孝意:“老夫人的意思是?”
“哎!一個金簪而已,丟了就丟了,為了點小事傷了和氣就不好了,如果你們一定要找出凶手,那按你們說的做就是了!”現在這副慈祥的樣子,哪裏還有剛才的半分刻薄。
祁嶺點點頭,為了公平起見,每間屋子都會接受搜查,接下來就是等待了。
祁若安沉靜的麵容沒有一絲慌亂,讓祁含玉看的直咬牙切齒:“剛剛夫人可是說了,發生了如此惡劣的事情,依照規矩凶手定是要被趕出侯府的,父親,你一定不會因為二姐是嫡女就偏袒二姐的對嗎?”
“父親向來是最公正的,難道三妹以為,父親會當著大家的麵破了侯府的規矩不成?”此話一出,祁含玉便閉上了嘴巴,隻是那凶惡的眼神卻從不曾離開祁若安半分。
祁嶺的人效率果然很快,隻一盞茶的功夫便出來了結果,祁含玉驚喜的看著領頭的管家手上的紅漆長條木盒,控製不住騰的站了起來,看著祁若安的眼神帶了滿滿的幸災樂禍:“二姐!這次我倒要瞧瞧你還有什麼好說的!”
如夫人心底暗暗鬆了口氣,表麵卻做出一副不敢置信的模樣道:“若安,沒想到金簪真的是你偷的,真是枉老夫人疼愛你一場!”
“對啊二妹,老夫人如此疼愛你,就算你犯了再大的錯都可以原諒你,而你卻非要讓父親做主這件事,這次大姐恐怕也是沒辦法救你了!”祁蘭心咬著唇,一臉自責,儼然一副就快要急哭出來的樣子。
老夫人也是無奈的長歎一聲,不言不語。
看著這些人的精彩表演,祁若安真的很想笑,疼愛?對啊,千方百計的想置她於死地!這份疼愛,還真是天地可鑒啊!想想自己前世真的太傻了,如此拙劣的伎倆都能讓自己摔的徹徹底底!一輩子都翻不過身來!
最後,祁若安的目光落在了祁嶺的身上,如前世一樣,祁嶺目光冷若寒冰,不帶一絲感情,冷冷的看著祁若安,雖沒說話,但意思卻很明顯,隻等管家公布就要處置她了。
看著這張一如既往冷漠的麵孔,祁若安已經不會覺得多麼難過了。隻是嘲諷的望著這些人,平靜的說道:“還是先聽聽管家怎麼說再下結論不遲。”
手中捧著盒子的管家疑惑的看了看堂上,一副痛心疾首樣子的眾人,又看了看麵色冷凝的祁嶺,小心開口道:“其實這個木盒……是從三小姐房間裏找出的,所以、二小姐並不是凶手啊!”
一語驚人,所有人都表情都有一瞬間的凝滯。
“怎麼可能?怎麼可能!明明該是祁若安才對!”最先做出劇烈反應的是祁含玉,驚愕!驚慌!驚俱!三種表情的飛速轉換讓她俏麗了臉失去了血色,變得有些扭曲!因為她知道,父親手下的人是不會也沒有必要撒謊的!
想到自己可能麵臨的結局,她跌撞的跑向了祁嶺,就連撞落了隨從手中的木盒也毫無所知,隻顧著急切的解釋道:“父親,你一定要相信我!我沒有偷,是有人誣陷我!是祁若安,對!一定是她!”說著,祁含玉的目光如刀子般狠狠刮向祁若安。
而祁若安卻驚疑的指著滾落在地上的金簪不確定的道:“這個紅寶石……好像有點奇怪……”
聽聞此言,所有人隨著祁若安的視線細細看去,齊齊臉色一變!
好像是忽的想起什麼,祁若安抬眼看向老夫人故作驚訝道:“禦賜的東西,祖母怎麼能說丟就丟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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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早更新一會,晚上可能沒網了,修文修的,思路接不上了,華麗麗的卡文了。努力腦補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