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候火是寒的,有時候冰是暖的;有時候身在人群之中,卻感到孤獨;有時候隻有幾個人卻感到充實。
“川哥,你這是怎麼了,幾乎天天到體育館來,來了吧,人還總看不見,雖說咱們關係不錯,但你這麼照顧我,我也有點不好意思拿錢了。”猴子被石川的行動所感動。
上文說到,石川從文學社學姐那裏討來一份兼職的差事,與猴子輪班,從實際來講是按日來分割工資的,但猴子感謝石川有好處想著自己,總拿出兩三天的工資去吃上一頓。這錢是好東西,可以買到東西,既然能買到好處,就更加感受到它的好處,嘴上沒說什麼,心裏犯了小合計。可這幾天對石川的印象大為改觀,幫自己替半天班,並且還是這麼多天,並且更重要的是錢還是自己的。這川哥不是轉了性,回想過往,川哥一直是個不錯的人,交定了,這朋友。自己和母親相依為命,嚐試過拿出自己的真心來對待別人,可最後往往會搞砸,人生得一知己難,得一生的知己更難,我困苦的時候你幫助過我,我記得了,可自己無所依,無所靠的樣子,將來有能夠有什麼作為呢?有一份心,出一份力吧。
“我——這個——我,”石川被他的這句話問蒙了,一時竟然找不到合適的借口,這時電話聲音響了起來。
“喂,你好,嗯,嗯,好,在這呢。川哥,找你的,還是個小姑娘呢?”猴子捂著話筒,雞賊的笑道。
“拿過來吧,哪兒那麼多的廢話,就你事多!”石川結果話筒,“我能嗎?買到了,這就上去。”
“六瓶老汽水,再來一瓶激活。”略一沉思,“都給我換成激活吧!”
“川哥,你這是不過了,這到底是哪家的姑娘啊,這麼下血本。”猴子推一下前台,椅子滑到一摞紙箱旁,手上忙著嘴裏也不閑著。“等下來我得好好看看,要說川哥這好像是你大學來的第一個,到哪不了,需要我給你點科學資料不?”
“你在碎嘴,我可削你啊,你說你成天的,嘴都不帶閑著的,倒是能畫龍點睛還好,總是攮臭,早晚你得死你的嘴上。”
“好好,我不說了,掏錢吧。”猴子臉沒了剛才嬉笑的模樣。
石川打開錢包,翻找著零錢,“我說猴子,這事你別又大嘴多舌的,這還沒到哪呢,你知道我寢室那幫人,沒事都給你找點事的主。”
“你看看,川哥,剛才我好心好意的,你不聽,這回輪到我了,你說嘴一幹,它總沒把門的,你說怪不怪。”奸詐的笑容爬上他的嘴角。
“行,你在給自己拿一瓶吧,拿個袋兒裝起來,還得上樓,捧不了。”
“夠意思,得了,我給你找個結結實實的大袋。”說完他手腳麻利的把飲料裝進袋子裏,遞給石川。
“哎,川哥,錢沒付呢,你就走!?”這石川接過手來,抬腳就走。
到了樓梯口,轉過身來,“你幫我墊上吧!”轉眼消失在樓梯間。
“草,”猴子雙手攥拳,軟組織和木頭接觸在一起發出沉悶的聲音,一陣抖動,飲料三顫倆顫,挨不過地球的吸引,掉在地上,跳躍翻轉著又滾到牆角的紙箱旁,“太不夠意思了,下套攥我。川哥川哥,這你可別怪我,你這叫大意失荊州,不對,不對,好像不是這個意思,容我再想想,好麻煩,你可別怪我多嘴了。”
每一個決定,邁出的每一個腳步,但不是我們的決定與腳步推動前進,是他改變著,推動著生活的走向。
石川,羅玉,候風,封業楠,林曦這一群人的決定駁雜在一起,相互影響著生活的軌跡,在大學這個半純真半社會化的環境裏,不知道怎麼會有最好的結果,有些人一刻不停歇的努力,有些卻像是插科打諢的過活,揮灑的青春下都在渴望,盼望,期望那些此時認為美好的東西,從沒想過結果如何,沒有選擇更多的退路,如同在茫茫的黑夜中提燈前行,這時,想要相互依靠的同伴的渴望——校園的愛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