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章 周震南求救兵(1 / 2)

望著一眾人遠去的背影,羅耀祖以胳膊肘拐了拐蘇謹安道:“不得不說,這丫頭手段的確是高出一般人啊,心腸也是比旁人硬啊,連自己的親生父親也算計進去了。”

蘇謹安對羅耀祖這動手動腳的毛病十分不喜,他往一旁閃了閃身,皺起眉頭道:“那哪是親生父親做的事,人在做,天在看,這想必就是報應了吧。”

“喂,講真的。我一早看見這個丫頭的時候就發現她是個有主見的。”羅耀祖收起笑意,看向愈來愈遠的沈拾柒和陸青兒的方向。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蘇謹安不屑地看向他。

“你看哈,”羅耀祖正麵看向蘇謹安,“我自小看著你長大,你有個習慣,說話的時候喜歡摸下巴,是不是?”

蘇謹安眨眨眼,好像還真是這麼回事,他輕輕點點頭:“然後呢?”

“然後你做事的風格就是比較謹慎,任何一件事都要想上幾遍,所以你做出來的事一起都是最得你父親心的。而這個沈拾柒呢,有個習慣就是兩手抱在胸前,而這種人大抵上做事都是相當有主見,但也有一個弱點,就是比較固執。”羅耀祖做了一個雙手抱胸的動作,看向蘇謹安。

蘇謹安看著他的動作,腦海中立刻浮現起站在夕陽下的客棧門口那個銜著一枝枯草枝的少年,他雙手抱在胸前,不徐不疾地與蘇寶忠討價還價。那個時候的她一身藍色祖布短衫,而現在的她正隨著周家的人向府衙走去。

周震南並不是白給的,他多年在官場也是有些人脈的,淮陽府同知本來就是他的下屬,怎麼可能提審他,況且周夫人連夜給西北巡撫大人寫了一封信。坐在茶房裏,周震南與同知大人坐著喝茶,周震南給他指了路子:“隻要找出沈拾柒作案的證據,我的事你也有所耳聞,這個女兒是我抬不上台麵的事,怎麼可能向巡撫大人說出來。”

同知姓白,是周震南上任後把他抬起來的,對周家人也十分尊敬。白同知深深點頭道:“這些事自然不能明說,路恐怕會被別有用心的小人利用,對您後麵的路不利啊。但是,經過這幾日查訪,那沈拾柒卻沒有作案的動機和時間。那天能連起來各處的人便是那個叫小蝶的丫鬟,可是卻活不見人死不見屍,硬生生地斷了線索啊。”

周震南發起狠來,本來俊朗的容顏微微有些扭曲:“把她的父母兄弟抓來,嚴刑逼問難道還問不出個丫頭的下落來?”

白同知放下茶盅,歎了口氣:“這件事也不知道是何人指使,按周家丫鬟的名錄中在縣城西郊的泉水鎮找到她家的地址,可巧的是家中空無一個。打聽了鄰居,說是前幾日全家走親戚去了邊關,您說哪有這麼巧的事。”

周震南腦子正飛快地轉著法子,白同知卻繼續道:“大人,那小蝶可是夫人房裏的丫鬟,據連春和夫人身邊的田媽媽講,她聽命於夫人和大小姐的指派,監視著沈拾柒的一舉一動,這些可是對夫人和小姐不利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