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豁出去了(2 / 2)

出了門口猛子歡喜的都快扶搖直上九萬裏了,褲兜兒的命運之呐喊才把他拽了回來。

我說你要真想和那麼好的姑娘產生點兒不可描述的感情就把事兒放在心上,別老惦記著和人家做點兒什麼不可描述的事情心不在焉買了水貨,這可是在把小命兒當球耍。

猛子不時傻笑下說:“老子知道了,你狗日的思想真跟他娘煤疙瘩一樣黢黢黑。”我說黑你奶奶個腳後跟兒就你屁話多。

兩人張羅著去吃飯,昨天吃太辣了屁股疼,想著中和一下就喝了兩碗玉米糊糊。又在城裏晃蕩了一下午。

回到家的時候天已經擦黑了,我爹正在給爺爺泡茶,我接過他手上的活計說大晚上的你給爺爺喝茶是何居心?

我爹說滾一邊兒去,你眼睛長到腳底板了看不出這是藥啊。我不好意思的哦了一聲問咱們這裏有沒有稀奇的野味兒,我爹想了下說你要多稀奇的,水牛皮帶你看咋樣。

從他這不耐煩中夾雜著一絲想練我兩下子的態度來看,我估計說實話他能把我打殘。

因為爺爺出事兒後老爹就很反感大山,覺得是山精野怪害了我可愛的爺爺。

說實話要被打殘那肯定隻能說假話了。於是我說您可別開玩笑了說正事兒呢,部隊來了一首長落實退伍老兵的就業工作,看看有沒有需要調動的,我想送點禮哄人家樂嗬一下子,說不定一高興就給我安排個機關要員小幹部什麼的。

我爹聽的挺認真,聽完了說你看老子像跟你開玩笑的嗎?說著還摩拳擦掌躍躍欲試的想證明一下。

我心說老頭兒你關注的重點到底在哪兒啊,人家的爹恨不得把孩子捂死在蜜蜂屎裏,我的爹天天想著怎麼練我兩下子,我能健康茁壯的長這麼大可能是花光了後十輩子的福氣。

我又說了一遍,並再三強調調動工作的事兒,我爹沉思了一會兒大罵,我說今天怎麼沒跟我擰著來,感情你個王八犢子是要你這風燭殘年的爸爸大出血來了,滾,沒錢。

哎呀我的親爹,我趕緊解釋道:“知道我爸爸最不容易,人生十分的甘甜隻嚐了三分,別人經曆的年輪是如刀歲月,您這經曆的年輪是東風大卡,我怎麼還忍心找你要錢呢?那不是畜生不如嗎?所以我打聽到人家首長愛好特殊,隻是好吃點野味兒,我是想問老爺子那點兒本事你學了幾分,看看有什麼辦法能幫幫忙。”

我爹一聽頓時眉開眼笑,鬆了口氣說這樣啊,那你怎麼不早說,等著,轉身進了自己屋子。我一直在說啊,親爸爸,我在你心裏的形象是有多麼不堪。

過了一會兒他抱著一塊兒磚頭出來說:“你爺爺的確教過我,不過我沒學會,幫不了你這不學無術的狗東西,這是你爺爺留下的書,記載的全是山裏的玩意兒,你拿去自己琢磨吧。”

原來這接近半尺厚足有十斤重的東西是本書啊,長的還真是和猛子一樣標新立異,等我琢磨完估計黃土都埋到脖子了。

我問他原來寧願打斷我的腿也不讓我進山,怎麼現在準了。老爹歎了口氣說:“我隻是想你好好讀書。”然後唉聲連連的回屋了。

他這麼一說我還真覺得自己不是個東西,不過時間也不可能扭吧回去,隻有好好賺錢奔小康讓他享清福了。

我躺在床上粗略的翻了兩頁,入手感覺紙張特別厚,上麵大部分都是些奇珍異獸的圖解,文字倒是沒多少但都是繁體字。小時候爺爺哄我玩兒的故事估計都是從這兒上麵搬下來的,看了不知道多久手都酸了,眼皮子也開始幹仗,我把書往櫃子裏一丟就蒙頭大睡起來。

第二天一大早標新立異的猛子就來找我,他說他把任務托付給黑市上的專業人士去幹了,有錢真好。還說讓我放心,那人路子野的像匹瘋馬肯定能給我們整點兒好貨。

我瞌睡的尿都不想撒,迷迷糊糊的想黑市上的那些龜兒子也不是什麼好鳥兒,不過也沒可能把我們給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