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理她,她使勁拉住了我的胳膊,我沒敢甩開她,就我這力氣,別再把她給骨折了,她疼不疼傷不傷得倒不要緊,問題我再被安上個打‘女’人的名聲,那可不光頭頂綠,我得改名叫班納博士,還不如叫王齊齊。
你們瞧,這種時候我還是這麼理智,可見我不是個會被情情愛愛影響判斷力的人。
她見我不動了,哀哀切切的說:“不是你看到的那樣,那是我同學,我們就是鬧著玩兒的。”
我忍不住想笑:“那你們玩兒的可真新鮮,我跟我同學鬧著玩兒就沒試過把舌頭伸人嘴裏去。”
她臉上一陣青白,大家都不是小孩兒,糊‘弄’別人就是糊‘弄’自己,這麼簡單的道理她不會不懂。
我說:“樓下客人還沒走完,我下去打發一下,你鬆手。”
她肯定知道什麼叫“打發一下”,臉‘色’立刻更難看,道:“別這樣……我不是那個,以前上學的時候玩兒心大,跟她胡鬧過一陣,後來就斷幹淨了,我不知道她今天會來,我被嚇到了,很怕被你知道,狀態不好才……無論如何,我是真心想嫁給你的,你給我一個機會,我能處理好。”
我看著她,她長得是真漂亮,相處這段時間來,看得出她也算得上是個難得一見的,十分理智冷靜的‘女’人。
她拉著我的手臂,我還在考慮,旁邊有個聲音‘插’|進來:“姐姐……”
我和她都轉過頭去,她應該很緊張,手抓得我更緊,我卻一點都不緊張,問道:“清清,你怎麼上來了?”
來人是她的弟弟,三年前被她接到北京來念書,明年就要高考了。
他像是有些不好意思,特別小聲的叫我:“姐夫。”
今天他也穿了西裝,這還是我頭一次見他穿這麼正式。
我和他也很熟,我和他姐隻有周末有時間約會,他也剛好不上課,總是跟著我們倆,我不是話特別多的人,可是我還‘挺’愛逗他的,這小孩兒是個特別好的小孩兒,比王超隻大兩歲,很聽話,學習也很努力,跟我們出去玩兒也從不搗‘亂’,給他買什麼他就吃什麼,比我那個整天就知道打架惹事還燒錢的弟弟強多了。
在此之前他一直都叫我“哥”,今天第一次改口。
被他這麼叫著,好像還‘挺’好聽的,可能因為我從來沒被人這麼叫過?
他依然很尷尬似的說:“姐夫,姐姐,王叔叔讓我叫你倆下去,客人們要走了,都問呢。”
王叔叔就是我爸。
我說:“嗯,這就下去了。”
他“哦”了一聲,轉身就跑下樓了。結婚前有一個多月我沒怎麼見過他,他好像又長高了,那兩條小細‘腿’看著好像都長了許多,好像也瘦了點,臉蛋小的還沒個巴掌大。高三學生是真辛苦啊,回頭給他買點什麼好吃的送學校去,嗯……他就愛吃甜的,特別喜歡吃扭一扭‘舔’一‘舔’泡一泡那個夾心餅幹。
我等他下了樓才轉過頭,他姐一臉懇切的看著我。
唉,不然……就給她個機會?
反正婚禮都已經辦完了,戒指也戴上了,客人還沒走就說要離婚,我爸恐怕也得揍死我。
再說,跟她胡鬧的是個‘女’的,倆‘女’的能幹什麼,親個嘴兒,再互相‘摸’兩把,也不算太那個。
我其實有一點輕微潔癖.
拿最直觀也最簡單的例子來說,別人擼管愛看島國動作片,我就不看那個,看了也不會興奮,偶爾還會覺得‘挺’惡心的。
我對著不屬於自己的‘女’人,意‘淫’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