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艾爾基公爵又去了林韋爾,我無法與他交談......
公爵前往洛特斯伯爵的莊園,調查這個嬰兒的事。拉斯塔還沒有收到他的消息。他真的在調查嗎?她日益增加的焦慮壓垮了她跳舞的欲望。她轉開,不再看索維舒。
從眼角,她瞥見了圖阿尼亞公爵。與社交界明星、他的妻子不同,他在社交場合很尷尬。他孤零零地站在那兒,一杯接一杯地灌酒。拉斯塔觀察他一會兒,然後微笑著朝他走去。
我厭倦了與索維舒的所有爭吵,擺擺手結束這事。這是在浪費時間。索維舒似乎也有同感。他麵無表情地招呼過來一個服務生,要了一杯酒。“你也要些嗎?”
“不,我在吃蛋糕。”我說。
“你已經吃了多少塊了?”
“你呢?”我眯起眼睛,“你知道你喝了多少杯嗎?”
“舞會結束後,會有傳聞說皇後有多愛吃蛋糕。”
“這總比在我們的臣民麵前喝醉了胡言亂語要好。”我回敬道。
索維舒嗤之以鼻,我把蛋糕送入嘴邊,他也喝了酒。就在此刻,音樂再次奏響。
人們換舞伴,進入舞池。在所有出席的人中,索維舒和我似乎玩得最少。但按禮節,我們必須繼續坐在這裏。
我切下一小塊草莓吃掉。與此同時,索維舒無聊又有些悲傷地環視四周。突然,他僵住了。
我順著他的目光,看見拉斯塔在一個角落,和某人說笑。究竟是誰,很難說。中間擋著太多人,但是......哦,現在我看見了。圖阿尼亞公爵。他似乎對拉斯塔和他說話非常高興,滿麵笑容。
索維舒嫉妒嗎?我偷偷看了他一眼。但索維舒隻是把空酒杯遞給服務生,一如既往地鎮定。他不嫉妒嗎?我繼續觀察他。他確實很鎮定。他真的可以平靜地看自己的愛人與另一個男人咯咯笑嗎?
我忍住一聲歎息。
很好。這說明他信任她。他的反應無關緊要。那是他們兩人之間的事。我繼續吃我的蛋糕。
然後我聽到一個熟悉的聲音。“我的王後。”
一個戴著華麗金色麵具的男子走過來。當然,從昵稱我就知道他是誰。“海涅裏王子。”
他的嘴唇在麵具下翹起微笑。“介意我加入您嗎?我跳舞跳得不太好。”
“真的嗎?在我看來您的舞姿很好。”索維舒說,手裏拿著新滿的酒杯。
“您還好嗎,陛下?”海涅裏王子遲了招呼索維舒。
但索維舒的臉色仍冰冷。我記得他們曾為拉斯塔爭吵。索維舒厭惡海涅裏王子。他不嫉妒,但他鄙視任何傷害他女人的人。
甜美地下咽的蛋糕突然讓我口幹舌燥。我放下餐叉,招手叫服務生把它們收走。
我返回宮殿後,召來一名下屬,告訴他拉斯塔的穿著鬧劇。我下令他們查明是誰將我的服裝詳情泄露給拉斯塔的人。
但即使下達命令,我也感到懷疑。這真的可能嗎?我的衣櫃又不是絕密。一些貴族女性甚至會提前要求我的穿著詳情,以避免撞衫或重複。即使有人泄露了細節,他們也可能沒有惡意。
和我預測的一樣,三天後,我們仍無法確定是誰告訴了拉斯塔我的禮服事宜。
“我們詢問了許多貴族女性。”下屬解釋道,“回應太多了,陛下。”
“我明白......”我低下頭。
傍晚時分,勞拉女伯爵心情很好地離開了,因為是她的朋友艾莉斯特女伯爵的生日。但她比預想提早回來了,臉紅如櫻桃。她衝進屋子,“陛下,艾麗莎伯爵夫人——你聽說發生什麼事了嗎?!”
艾麗莎伯爵夫人怒視著她。“勞拉女伯爵,我告訴過你不要在陛下麵前跑步。這讓你看起來不夠淑女。”
“伯爵夫人,現在不是挑剔我禮儀的時候!”
“提升你的禮儀,永遠是時機恰當的時候,勞拉女伯爵。”艾麗莎伯爵夫人輕哼一聲。
“算了吧。我跟你說,現在不是講究禮節的時候。”勞拉女伯爵跺著腳,然後跑過來,坐在我腳邊。從她喘得那麼厲害,她似乎跑了相當遠的距離。
艾麗莎伯爵夫人似乎也很感興趣,所以她沒有再責備她,而是坐得近了些。我的其他侍女也暫停下棋局,聚攏過來。
“關於圖阿尼亞公爵夫人。”勞拉女伯爵呻吟道。
“勞拉女伯爵,如果這和馬裏烏斯勳爵或艾爾基公爵有關,我恐怕你來晚了。”焦貝爾特伯爵夫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