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白淡淡一笑,仍然小聲地說,“少司牧大人,白問您,難道您不想成就一番大業了嗎?”
夏驚河怒目一瞪,“放屁!那和現在又有個屁幹係?”
“有!大有幹係亞!”李白連連搖頭,接著說道,“少司牧大人可知叔琴現今年歲幾何?”
夏驚河更加不耐煩了,“五六十歲吧。那又咋地?”
李白點了點頭,眼睛裏露出奇異的光彩,“那麼少司牧大人可曾聽說叔琴有過子嗣?”
夏驚河皺了皺眉,想起方才青衣人那番自語,若有所思,答道,“不曾聽說。”沉吟了一會,抬頭看到李白眼中殊為詭異的神色,不禁一呆,騷了騷頭,愕然說道,“難道我是他兒子?”
“我呸!你以為你是誰?”青衣老者在旁邊聽得坐不住了,氣急敗壞地直跳起來破口大罵,“你這賴蛤蟆還想冒充做我家家主之子,簡直是侮辱了破虜將軍尊貴的血脈!”
夏驚河大怒,指者青衣老者的鼻子大罵,“操你大爺!誰想冒充了!?老子天生就不知道親爹是誰!若不是你們這幫賊死鳥要死要活地把老子拖過來,還鬼鬼祟祟地說什麼看上咱家,老子怎地會如此迷了心竅?”
“呸!家主的確要選北海儲爵,不過不是你一個!此次北海監機處共點出一十六名青年,除了你之外,無一不是少年俊傑!像你這樣好像一灘狗屎的,我還是頭一回見到!”青衣老者怒吼道。
“狗屁北海儲爵!老子還不稀罕呢!”
“你這臭狗屎,老子辦完了事偏要鬧一鬧北海的監機處,看看是哪個瞎了狗眼的把你的名字寫在了上麵!”
“操你大爺!老子天縱奇才,你他媽地才瞎了你的狗眼。”
“呸!天縱你個狗屎奇才。半年之後就是儲爵參競,老子我就等著看你這狗屎如何被人切成八塊!”
“呀赫!那你就瞪著你的狗眼看著,老子到時候如何大發神威!”
“切,就憑你那五階中期的貓腳功夫,其他儲爵無一不是六階中品以上地修為!”青衣老者一陣冷笑,“我倒要真要好好看看,你這灘扶不上牆地臭狗屎是怎麼丟人現眼地。”
夏驚河青筋暴跳,麵紅耳赤,“我決定了!老子決定了!”伸出指頭指著青衣老者的鼻子,“老子偏要奪了這北海的儲爵之位,等老子當了北海之主,不把你這老東西千刀萬剮下油鍋喂了狗吃我就不性夏!”
青衣老者從鼻子裏麵哼了一聲,“你這灘狗屎也能當了北海之主,秦某人就給你當孫子!”
“哈哈哈!你這老狗,別以為給我當孫子到時本大爺就會饒了你。”
“呸!你個厚顏無恥之徒!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是什麼狗樣!”
“¥#◎%……※×%¥#!”
“※%#◎×※(”
二人你來我往,麵紅耳赤地瘋狂對罵,一時間唾沫飛濺,李白迅速地避開,小心地閃躲二人口中噴出的水箭。
“北海之地,豈容汝等如此汙穢不堪之言!”一個洪鍾般地聲音響了起來,幾道黑影從遠處奔來,為首一人黑衣方巾,五十歲上下,身材頗高,高眉大眼,一股勇武之氣。
那人速度極快,幾個起伏便落到近處,皺眉看了看那青衣老者,說道,“晨鍾,你怎地狼狽如此?”
青衣老者翻了翻白眼,“你整天好吃好睡,倒是好說的風涼話!此間事已了,你自己帶他們過去。”說罷,閃身便往西自顧而去。
黑衣人望向他的去處,皺了皺眉,“這個秦晨鍾,怎地今天火氣這麼大?”
轉頭看了看李白和夏驚河,展眉一笑,向李白躬了一身,道,“破虜將軍麾下林遠山,躬迎奇霖少司牧幸臨北海。”
林遠山微笑著抬頭,卻看到李白一臉尷尬的神情,還有旁邊怒氣衝衝的夏驚河。林遠山皺了皺眉,指了指正氣得發喘的夏驚河說,“這人是誰?你的隨從嗎?奈何如此的粗穢!”
夏驚河額頭上暴現出三條黑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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