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胸口起伏,咬咬唇,語氣變得急促,「才不是你說的這樣。我不在乎你,我也沒資格在乎你,反正我們……我們什麼都不是,你愛跟誰在一起,那是你自己的事,我……我不在乎,一點也不!」

嚷完,她眼眶突然發熱,兩串淚水竟毫無預警地流了出來,將她美麗的眼睛浸在一片水霧裏,顯得楚楚可憐。

朱寧茵既懊惱又傷心,不想讓他看到自己失控的樣子,掙紮著要翻身爬起,打算躲進浴室裏冷靜一下。

「不準走!」男人的鐵臂一下子就把她倒拖回來,利用體型上的優勢,迅雷不及掩耳地把她壓在大床上。

「放開我!」朱寧茵不禁掄起粉拳捶打他的寬肩和胸膛。

「不放。」杜卓夫邪氣地微笑,突然俯首吻住她的小嘴。

「唔……不要……唔……」她根本不是他的對手,沒兩下就癱軟在他身下。

男人結實胸膛欺壓著她豐挺的酥胸,他修長的腿擠進她兩腿之間,在品嚐她的同時,熟悉的欲火再次燃燒起來。

「小茵,妳哭的樣子好無辜,讓人更想用力欺負妳。」愛撫著她曼妙的曲線,杜卓夫抵著她的唇低笑,很滿意自己對她造成的影響。

「唔……我不在乎……我才不在乎你……」朱寧茵美眸半闔,粉嫩小臉紅通通的,但仍倔強地想維持最後一點點尊嚴。

「妳要真的不在意我,也不會可憐兮兮地流淚了。」

「沒有!沒有!嗚……」好難受!她恍惚地搖頭,心口難受,身體也難受,像放在火盤上煎烤。

杜卓夫對朱寧茵的否認隻是詭譎地牽了牽唇,一隻手慢條斯理地沿著她的曲線往下滑,來到她甜蜜的腿間,感覺到她輕輕戰慄,他的手指沾染上泛出蜜味的春潮。

隨即,他開始侵犯那朵玫瑰,長指滑進緊窒的花徑,深深探入。

「啊……」可人兒輕叫出來,身子不禁拱向他。

「這麼想要嗎?」他聲音低低的,目光變得深沉。

「唔……」朱寧茵楚楚可憐地喘息,他的侵入停在裏麵不動,讓她突然間有種可怕的錯覺,彷彿自己在茫茫大海上飄浮,怎麼也到不了岸。

男人打算要拉長這樣的折磨,偏偏不給她痛快,還故意俯在她發燙的耳邊緩慢地低語:「妳想知道我和麗芙的關係嗎?我可以大方地告訴妳,要不要聽?」

朱寧茵眼角滲出淚水,小手緊扯著床單極力抵抗身體裏的火焰,搖著頭不敢說話,怕逸出唇的會是陣陣吟哦。

「小騙子,妳這愛說謊的壞習慣真該改一改。」杜卓夫親昵地舔掉朱寧茵小臉上的珠淚,盡管腰下的男性象徵已昂揚疼痛,渴望埋進她柔軟體內得到紓解,他仍用力把持著。

「麗芙姓童,她是我未婚妻,杜、童兩家在香港上流社會一直維持著相當好的互動,我們之間在很小的時候就有婚約,那是我父母親擅自為我訂下的婚姻,但不是我要的,我不想受到任何束縛……」

他又舔了她的小臉一口,跟著把舌探進她微喘著的唇瓣裏,攪弄著、吸吮著,片刻才抽離。

「妳說得很對,麗芙長得美麗、身材又好,她那麼喜歡我,有眼睛的人都瞧得出來,我當然也明白,但我告訴妳一個秘密……」他語氣突然變得好壞,「如果,麗芙不是因為和我有婚約關係,再加上我不想履行,我絕對會搞上她,就像我搞妳這樣,懂了嗎?」

朱寧茵的心彷彿被一道兇猛的力量狠狠掐緊,她懂了,徹底懂了!

他之所以要她、不要童麗芙,那是因為她用金錢就擺得平,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發洩、玩弄過後並不需要負任何責任,反正是簡簡單單的交易,沒有誰對不起誰的問題。

她咬著唇,淚流得更凶。

她討厭自己這個樣子,好軟弱、好沒用,像個要不到糖吃的孩子,她討厭自己,好討厭、好討厭……

「聽了這些,妳沒什麼話想說嗎?」杜卓夫緊盯著朱寧茵的五官,不知怎麼回事,她愈來愈多的淚水竟讓他感到莫名煩躁。

能說什麼呢?她又有什麼資格?朱寧茵小臉偏向一邊,手握成小拳頭抵著軟唇,淚仍拚命流著,像打開的水龍頭般怎麼也止不住。

他下顎繃了繃,薄唇一扯,「好!如果妳這麼愛哭的話,那我就讓妳哭個夠。」

說完,他埋在她深處的粗指猛地抽出,終於聽見她破碎的叫聲,而黏稠的愛液沾滿他的手指。

下一秒,他健壯的身軀覆蓋在她身上,扳開她的腿,瞬間熱硬的男性已用力貫穿了她。

「啊啊……」她身子繃緊。

在她叫喊的同時,男人己幾近粗暴地擺動起來,像是要無情地摧殘她,蹂躪她柔軟的一切,讓她在他的攻城掠地下完全淪陷。

「嗚嗚……」

「哭吧!我要聽妳哭喊我的名字,求我施捨。」杜卓夫臉色陰沉,鷹般銳利的眼閃動著欲火,瘋狂地燃燒了她。

這個夜,交纏著愛與怨,情人的心若即若離,但赤裸裸的軀體卻如此契合,讓他們淪陷在彼此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