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申請改行(1 / 2)

其實我是一個不愛講究,不擺架子,不怕吃苦的良好市民,這一點從服務員咬牙切齒地為我開了一間最便宜的房間中就可以看出來。寶飆還是有點夠義氣的,臨走前給了我一張小紅魚,讓我慢慢用,三個月後他會再給我一張,我當時感動得一把鼻涕一把淚,恨不得把自己這些年保存的初吻獻給他,但是我沒有,因為初吻是錢買不到的!

酒店第一天,我打破了一個碗,賠了五十。

酒店第十天,我為了發泄欲望把床壓垮了,於是偷偷地跑出去用衣服卷起幾塊磚頭給它又偷偷地撐了起來,如果不是專業研究床的工作人員,絕對是看不出任何漏網之地的。

酒店第十五天,我一時吃飽了沒事幹,一拳把牆給打花了,趕緊在垃圾站撿了一張幹淨的報紙粘在了牆上,後來服務員看見了就問我怎麼把報紙貼在牆上,我美其名曰‘看報’。他說那也不用貼在牆上啊,我說老子懶得用手拿著看。看見他還想繼續與我糾纏下去,我吼道:“不用老子教你‘顧客是上帝’是什麼意思吧?”服務員無奈長歎離去,臨走前還不忘偷偷瞟了一眼報紙上的美女‘鳳姐’!

酒店第一個月,服務員見我還沒把牆上的報紙給撕下來,不禁咄咄逼人的質問我。我的回答很簡單,就三個字:“沒看完!”服務員無語了,我也無語了,作者也無語了。服務員說:“你看了半個月還沒看完嗎?”我回答:“是啊!老子一天看一個字,還夠沒完呢!”服務員氣憤地離去。

酒店第二個月,我的舉動終於讓香格裏拉的高層人員惱羞成怒了,不禁向我下達了命令:“三天內不把報紙撕下來,就請退房!”三天後,當香格裏拉的董事長帶著他一家老小來到我房間時,我剛從廁所裏尿尿出來。經過一番爭執,我與董事長大打出手,最後猶如我吃了虧,他就再給三天時間我考慮。

酒店第三個月,董事長隻帶了自己的女兒來找我談判,然而對於他的軟磨硬泡和威逼利誘,我那如磐石般的內心未起絲毫波瀾!最後董事長也下了狠心,利用自己女兒的美色使用美人計來勾引我,最後沒勾引到我,反被我勾引了過來。為此,董事長給了我五十萬讓我放了他女兒,最後在一根汗毛都沒動的情況下我妥協了,是五十萬啊,不是五十塊!

酒店第三個月,董事長為了報了一時之仇,請了美國的特工來暗殺我,幸好當天寶飆準時來了,救了我一命。由於我的後台是老板,所以他很不幸被我牽連了進去,最後在老板花了幾百萬,又道歉了三個小時後,終於就這樣幫我平息了這場禍端,把我從鬼門關拉了回來,我的容顏才得以保存。

當我準備以身相許,做牛做馬的時候,老板對我說了句‘你走吧!’就坐著他的專車賓利逃之夭夭了,畢竟沒人敢請我了!

就這樣,一代賤貨的我就這樣失業了!

行走在原來的那條街道上,躺在原來那條哈巴狗躺過的地方,我不禁又感慨起來:“我又不如一條狗了!”突然我靈機一動,用鼻子使勁地在旁邊聞了一下,又睜大我雪亮的眼睛,不由得歎了口氣:“哈巴狗吃掉的那塊雞肉已經被人移花接木了,隻剩下一團狗屎!哎,肚子又在催我了,可是我又能催誰呢?”­

爬起身我又回到原來的那個老窩—市貿廣場斜對麵,幹起了原來的老本行—乞討。其實有的時候我也會強要,隻不過那種事情我很少幹,畢竟錢要不到是小,最後倒被人毒打一頓是大。這種吃虧不討好的事情我是堅決不會幹的,雖然以前也不過幹了二三十次,但我已經金盆洗手了!記得當時我們湖北省的省長大人親自前來給我戴上小紅花,餘外又給我發了一張獎狀!這都是次之,關鍵的便是對外聲稱:“漢正街以後隻允許建霍一個人乞討,如果有人敢奪其飯碗,哼哼,一律收押蹲點。”因此這條街又稱‘賤貨街!’

自小以乞討為生的我,不禁對這種乞討生活產生了一種厭倦。畢竟任誰每天攔住一堆美女,說一句:“美女,賞給我一塊錢買方便麵吃吧!我以後會報答你的。”無論是誰都會感到勞累,其實每天看美女也是一種折磨,無論身體上還是心靈上。但我卻整整幹了四年,四年啊!在同一個地方我一蹲就是四年啊!這是什麼概念。就連那塊水泥板上麵都有我的鞋印了,也不知道當初是哪個缺德鬼告訴我隻要有耐心,什麼行業都能熬出頭。結果興奮不已的我,毅然選擇了乞丐這個不會衰退,隻會進步的世界大行乞業!

因為每天都會有新的合作夥伴加入我們,成為我們丐幫的一員。所以乞丐這個行業是最吃香,也是競爭力最大的。因為你要嘴巴甜,臉皮厚,不怕髒,見到窮人就罵,見到富人就誇,見到活人就要,見到死人就跑等等雲雲!

猶於耐心更勝常人一籌,入行後我就沒跳過槽。由此可見,我是一個對事業很有執念的人。其實有時上天也挺眷顧我的,比如說三年前,我就在公交站牌那裏撿到過錢!而且還是麵值一元的,當時可把我高興壞了,最後才忍痛割愛地把那一元大鈔換了兩袋魔法士的幹脆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