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障目香!”
季玄禮抬手一揮,他們二人瞬間消失在了人群之中。
“人呢?”
“媽的,撞見日裏鬼了,他們兩個剛才還站在那呢!”
“這人還能憑空飛了不成?”
這幾個跟梢的人,越想越覺得離譜,這光天化日之喜愛,人竟然能從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消失,這實在有些太過於詭異了!
“你們先去四周找找看,我回去將此事彙報給老爺。”
“是!”
幾人分散去找。
而杜雲和季玄禮並沒有憑空消失,隻不過是借助障目香的身份隱匿了自己的行蹤。
見跟梢的人離開後,季玄禮這才抬起頭問道。
“這是怎麼回事?他們為什麼要跟蹤你我!”
杜雲輕吐出一口濁氣,而後下意識地握緊了手中黑刀。
“你不是說陳夢舟她爹神魂俱散了嗎?”
“是啊!怎麼了?”
“此事是陳玉山做的。”
“陳玉山?”
聽到這個名字後,季玄禮頗為驚訝。
“這怎麼可能,這可是陳夢舟的親二叔,他怎麼可能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杜雲沒有說話,隻是看著季玄禮。
季玄禮被杜雲陰寒的目光盯得有些頭皮發麻。
“真是他做的啊?這是為什麼,他們之間有什麼仇怨,要搞出這樣手足相殘的事情來!”
“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人心如豺狼,貪劣而不知足。算了,這都不要緊,現在最緊要的是,陳玉山想要殺了夢舟!”
“什麼?這老狗日的!”
季玄禮忍不住爆了一句髒口。
“嗯?”
“罪過罪過,他是想要占據陳家的家產?”
“你說得沒錯。”
“嘶,那你應該是昨晚出去偷聽知道的吧?”
杜雲有些詫異。
“你是怎麼知道我昨晚出去了的?”
“嗐,你小子也太小瞧我了,就算不跟著你,我也能察覺你的神識。”杜雲轉念一想,知道季玄禮並不是在說假話,這小子的實力,可能真的要比自己高上不少,隻不過他一直藏得很深而已!
季玄禮道並沒有思索太多,他隻是有些疑惑。
“你既然都知道這些事情是陳玉山做的,那我們為什麼不直接把這件事情告訴夢舟!”
杜雲搖了搖頭。
“事情要是有你想的那麼簡單就好了,你姑且都不相信事情是陳玉山做的,夢舟會信嗎?要其次要是讓她知道了這件事情,對她的打擊也未免太大了一點!”
“唉,你要這麼說起來可就難辦了,那不如我直接趁夜宰了他得了,也省得麻煩,除了這個禍患,夢舟以後的處境也會安全不少。”
“季玄禮,你不是個道士嗎?動不動就喊打喊殺這合適嗎?”
“這有什麼不合適的?修心不修行,修性不修身。不宰了這家夥,你還有什麼別的辦法嗎?”
杜雲沉思片刻,隨即很快做出了決定。
“斬草不除根,春風吹又生。既然要殺,那死的就不隻是陳玉山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