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傅宴青被太爺爺打發到藥田幹活,遠遠就看見寧矜倒在地上。
他呼吸一滯,想到沒想衝到寧矜身邊,瞬間發現了她腳上的兩個孔洞。
看上去像是被蛇咬了。
傅宴青眸色冷凝,立刻抱著寧矜就往村子裏跑,一邊跑,一邊喊她的名字。
“寧矜,別睡!”
“……”
懷裏的女人皺眉,嘴唇一開一合的,卻一個字都發不出來。
看來是神經性毒素,現在已經讓寧矜有點迷糊了。
傅宴青麵沉如水,腳步更快了。
“寧矜,堅持住!”
他聲線不複沉穩,有些紊亂,看到懷裏女人慘白的臉,腦子有些不清醒的暈眩感。
”寧矜!“
寧矜昏昏沉沉的,能夠聽見傅宴青的聲音,想要開口說話,舌尖卻是麻的。
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耳邊不斷傳來傅宴青的呼喚聲,越來越急切。
寧矜咬了咬後槽牙,甜腥的味道流進喉嚨裏,她才恢複了一點意識,艱難地應了一聲。
“嗯。”
但也僅此而已,再多的字是一個也說不出來。
傅宴青終於聽到寧矜的回應,出了口氣,腳下的步伐很快,一路衝到了村裏的衛生院。
衛生院的醫生正準備下班,鐵門才剛拉到一半,就被傅宴青一腳跨進去。
“醫生,快看看她!”
醫生嚇一跳,抬頭就被傅宴青凝重的神情嚇住,再看他懷裏明顯有些意識不清的女人。
也肅然起來。
“什麼情況?”
“她左小腿上有兩個小孔,不知道是被什麼東西咬的,我初步估計是蛇。”
蛇?
醫生臉色也變了。
看寧矜這樣子,十有八九是毒蛇。
可平常村裏衛生院也沒多少人看病,頂多有個感冒發燒什麼的來吊水。
要處理蛇毒的話都是送到縣醫院,但看她這架勢,縣醫院都未必能有的治。
“我來檢查一下,如果情況嚴重,就要送到市醫院。”
傅宴青心一沉,趁醫生檢查的功夫,立刻打電話給李易。
“寧矜被蛇咬了,用直升機安排傅氏的醫生過來,準備血清。”
寧矜迷迷糊糊地聽見這麼一句話,有些發愣。
血清?
準備什麼血清?
舌尖的麻痹有些緩解,寧矜張了張嘴,開口。
“……不,不用血清。”
傅宴青猛然聽見寧矜的說話,轉身大步走到她麵前,握著她的手,聲音低沉。
“不用擔心,傅氏的血清庫很全,你不會有事。”
寧矜看傅宴青這陣勢就知道他是誤會了,強行撐著雙臂坐起來,又是一陣頭暈目眩。
”真不用,我就是……“
“你一天不逞強,你皮癢是吧。”
傅宴青冷聲嗬斥,一旁的醫生檢查過傷口,咳嗽一聲幫寧矜說話。
“翠青蛇的確不需要血清,沒毒。”
傅宴青:“……那她這副快要圓寂的臉色是怎麼回事?”
這點醫生也是不得其解,偏偏寧矜這樣子也不像是裝的。
氣氛正尷尬的時候,太爺爺滿頭大汗地從外麵趕過來。
“讓你倆收藥,你倆跑哪去了?”
“嗯,小矜,你這怎麼了?”
傅宴青把來龍去脈說了一遍,太爺爺這才一拍大腿,十分痛心。
”怪我,怪我,年紀大了,我忘記有幾種藥材不能混放,小矜估計是被藥性熏暈了。“
鬧了一場大烏龍,但傅宴青的心總算是放下來。
回去的路上,緩過來的寧矜想要自己走,卻被傅宴青不由分說地背到身上。
“萬一走路摔斷腿,又得再拖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