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些了嗎?”安渝打斷她。
宋悠思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醫生說,今天下午就能出院了。”
“出院?”安渝突然有些緊張,“病情這麼急,多住兩天觀察觀察再說。”
盡管宋悠思無法理解安渝突然的焦慮,但她已經請了兩天的假,不能再拖延工作。
於是她柔聲說:“安渝,我不喜歡醫院......”
“安渝,我不喜歡醫院,你能帶我離開嗎?”
似曾相識的情景湧入腦海,安渝緊緊將宋悠思拉入懷中,緊緊擁抱著她。
“好,你說什麼都好。”
宋悠思明白,安渝又把她當成了楊蘇。
因此,她沒有采取任何行動,隻是安靜地等待他自己的醒悟。
然而,當他終於醒悟時,他說:“思思,過兩天我們去領結婚證吧。沒有你,我的心就空蕩蕩的。”
領結婚證?
這樣快?
宋悠思非常抗拒,她謹慎地開口說道:
“安渝,你剛才也看到了。“
“我家人可能需要一些時間來接受這個事情,結婚證的事情是否可以再等等?“
安渝聽後,恢複了冷靜自持,他低頭看著她,發出一聲嘲笑。
“是你要拖延,還是她們要拖延?“
母親總是難以接受女兒嫁給不愛的人,這根本不是可以拖延的事情。
這樣明顯的拖延借口,安渝怎麼會看不出來。
他並不傻,隻是不在乎。
“後天去領結婚證,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明白,怎麼能不明白。
無非是他掌握了她的把柄,宋悠思敢不聽從命令。
那就由她承擔後果吧!
但這一切發生得太快了。
速度讓宋悠思沒有足夠的時間來做出反應。
即使無法拒絕,拖延幾天也是可以的。
於是她輕輕地拉了拉安渝的袖口,再次說道:
“這周已經請了兩天假了,工作一定積壓不少了。“
“再請假,領導可能會不高興的......“
安渝皺起眉頭:“你的那份工作,說得光明正大點是上班,說得不好聽點就是瑣碎工作。有什麼大不了的?”
大不了?
這是省文化旅遊廳,一個正兒八經的政府機構,她費了很大的努力才考上的公務員。
在安渝口中居然變成了瑣碎工作?
她的抵抗情緒重新點燃,宋悠思立刻回嘴。
“沒錯,和您家族企業相比,當然無足輕重了。不如您一家人都擁有財富。”
安渝聽出她話中的挖苦,但他並沒有發火,反而淡定地回應。
“別著急,我這不是給你第二次機會嗎?”
“我的事情,也就是你的事情。”
這番話讓宋悠思無言以對,但她並不願意就此放棄。
“下周,可以嗎?”
看著她的堅持,安渝感到有些煩躁,但也不想過於逼迫她,於是勉強答應了。
他心中並不痛快,因此決定要追究責任。
於是,宋悠思再次被壓製在床上。
安渝毫不客氣地吻住她,享受著甘美的滋味。
當宋慈和許且回來時,安渝又變得一本正經,仿佛什麼都沒有發生過。
他從助手那裏接過一份合同遞給宋慈。
“宋阿姨,這是正德醫院副院長的聘書,隻要您簽署這份合同,明天就可以正式上任。”
正德醫院,也就是宋悠思就醫的地方,是南城著名的醫院。
它以擁有先進的醫療設備和獨立的科研機構而聞名,更重要的是,那裏有許多著名醫生。
“我不太理解你的意思。”宋慈表現出困惑。
“您是中醫界的婦科專家,一直留在家裏確實是長輩的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