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明白了,如果一開始他便接到姨媽的電話定不會跟著故茴來到這來。
十分鍾後,警察果然在浴缸底下的空隙裏找到了包裹著的頭顱!
張銘齊跟同事對接好收尾後,找到了坐在一樓木椅上沉思的故茴。
此時的她,異常安靜,就像是一個瓷娃娃,寂靜到沒有生氣,好像一碰便會稀碎。
突然她轉眼看了過來,沉靜的星辰又璀璨了起來,輕輕笑道:“張警長,良好的市民提供線索助你們破案,是不是應該有獎勵呢?”
張銘齊聽到她的聲音後才緩緩回神,“有兩萬,還有錦旗。”
“那你先把錢給我,錦旗你先幫我收著!”她輕快的說道。
他拿出錢包給了她兩萬,“我送你回去吧,這裏不太安全。”
“你說,凶手是躲起來了還是在第二個受害者家裏呢?”故茴眯著眼睛緩緩說道。
“你知道?他在哪?!”
張銘齊從剛開始對她有成見到現在的需要她,故茴很滿意今天的成果!
“現在我還想不起來,你開車帶我轉轉,說不定我能回憶起夢裏的線索。”
“你簡直胡鬧!故茴,這不是一個遊戲,這是人命!”張銘齊一臉嚴肅的冷聲說道。
“你這麼凶我的腦子被你嚇得轉不動了!張警長,現在是你有求於我,你的態度是不是該擺正?”
她一臉受委屈的表情,張銘齊對這種裝可憐的女人絲毫沒有辦法。
“上車!”
“張警長,我餓了!”
“張警長,我要吃肉...”
“張警長...”
一路上,故茴盡情的驅使張銘齊。
果然,男人隻要會為你退一步,便會有無數次的退讓。
“我想起來了,是在青茵豪庭!”故茴突然腦中靈光一閃,陡然說道。
張銘齊一腳油門便飛馳而去。
到了目的地後,故茴注意到了厲行之居然也在這裏,他身穿寶藍色西裝,優雅的靠著在賓利車旁。
他注意到了打量的視線,轉過頭來,見是故茴,詫異中帶點不耐煩,“你竟然跟蹤我?”
這個女人說什麼再也不見,這才多久,又來糾纏...
故茴被氣笑了,“厲少爺,真是孽緣不淺!”
此時,一個戴墨鏡的保鏢走了過來,對厲行之說道:“少爺,陳祥好像不在家,敲門也沒有回應。”
厲行之眉頭微皺,斬釘截鐵的說道:“報警!陳祥不是會無故失蹤的人,聯係他的家人...”
聞言,故茴和張銘齊對視一眼,點了點頭。
厲行之剛注意到故茴身邊有個男人,抬眼看向他,墨綠色的眼眸中燃起絲絲不爽。
她身邊怎麼會有其他男人,平時都是跟在自己屁股後麵跑,這樣的突變讓他心情有些不爽。
“厲少,你好!我是張氏集團張文峰的兒子,張銘齊。”
“不勞煩厲少報警,我就是警察。”
張銘齊話音剛落,不等厲行之說話,故茴便已經走進小區。
他隻能先跟厲行之辭別,跟上了故茴。
不能等警察來了再行動了,凶手估計已經挾持陳祥好幾日,再不去阻止怕是來不及了。
上輩子這個凶手無差別殺了數十人,隻為了滿足心內的變態欲望,性質極其惡劣。
這件事是故茴在斷腿修養時看到的新聞報道,凶手是個心理變態的男人,在誤殺了一人後,發現警察沒有追查到他,殺人的快感刺激到他潛在的病態基因。
隨後他便接連殺人,砍下死者的頭顱都埋在浴缸下,隻為了紀念這種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