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意外的是阿諾德也跟來了,當我問他難道不用上班時,他眨眼了眨眼,“艾倫,你今天太帥了,我不放心。”
人們三三兩兩圍著聊天,我專心吃著甜點和阿諾德討論最近的趣事,時常有些學生拿著一兩道是題來詢問我,我也耐心地進行講解。
在給一波同學講解完後,我察覺到一股灼熱的視線,我微微測過頭對上了一雙深綠色的眼睛——像古董店的貓眼石一般。我心中一驚,想看的更真切一點,微微眯起眼來。
“小艾倫”,阿諾德將我叫回了神,不知為什麼,我心口有些痛,阿諾德的呼喚,好似將我從地獄的邊緣拉回人間。
“怎麼了?”“過來,給你說個事。”
我側身過去,阿諾德卻摟住我的後腦在我唇上落下一個悠長而繼綣的親吻。
我臉紅的推開他,用幽怨的眼神看他“你幹什麼,你這樣我的學生都看到了,我還怎麼上課,聽他們起哄嗎?”
阿諾德笑眯眯,像一隻孤狸,我心中憤恨地加上了“老”字。
“艾倫,這是懲罰。你的男朋友就坐在你的,跟你隻隔了一個桌子,你卻去看一個跟你隔了三個桌子的男人。”
我無話可說,一口口抿著杯子裏的紅茶。
同時因為茶喝多了,跟阿諾德打了個招呼,便向洗手間走去。
當我吹著小調從隔間出來時,我又看到了那位綠眼睛先生,這時我才發現他比我高。
我頓了一下,若無其事地向洗手台走去。
洗完手後我抬頭看了眼鏡子裏自己的容貌,無意中對上了那雙深綠色的眼睛。我伸手撥了額前掉下的碎發,轉身後撐住洗手台,正對上那位先生。
“先生,您這麼看我,我會覺得您對我有意思。”
那位先生聽後頓了一下,隨後很不講道理的向我撲上來,我伸手阻他,他卻很技巧的把手別在身後。他的手勁很大,我掙脫不開,心口不知道為什麼也像針紮一樣的疼。
“艾倫,你跟阿諾德混的開心嗎?”他一手別著我的手,另一隻手伸向我的褲腰帶。
我有些慌了:″ 先生我不認識你,還有我已經有……”
那位先生並沒有讓我說完,欺身堵上了我的唇。
“你是瘋子嗎!”我回過神來想推開他,卻無論如何也抽不出手。
“也許我就是個瘋子吧。”他一邊說一邊解我的腰帶。
這時洗手間的把鎖被人按一下,然後輕輕敲了敲門,緊接著“咚”,衛生間的門被人從外麵一腳端開。
一隻手抓住惡魔的爪牙。
“這位先生,您抱著的是我的愛人,請問您要幹什麼?”
我狼狽的從惡魔手下逃走,整理好自己後送那位先生“瘋子”兩個字轉身走出洗手間,回到座位拿起桌麵上看了一半的論文頭也不回的向門口走去。
阿諾德追了出來,拉起我的手向車那邊走。
我所不知道的是在我走後,阿諾德和那個男人發生了一場衝突。
“阿諾德·維斯科”,安德蒙一個字一個字地念出這個名字,像惡魔的低語。
“加西亞先生,很抱歉,這次是我贏了。”阿諾德向門口走了幾步,側過頭,“對了,加西亞先生,如果您需要忘掉那個您曾經親手殺死的艾倫·卡斯特,我將很樂意為您服務,您看您需要……”
安德蒙打斷他“你難道在這場殺戮裏沒動手嗎?你又有多清白?戰爭結束了,你還真以為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心理醫生嗎?” 我仰躺在椅子上,像沒有骨頭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