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晨驚恐地看著陳玄靈和左溪尊者。
你們是猴子派來禍害我的吧?!
他清清嗓子,艱難地開口:“哈,哈哈,你不要開這種要老命的玩笑。我們又沒做什麼,她怎麼會生氣。而且大家都看到了,白師弟取下了我的簪子,你隻是幫我插回去而已。”
所有人……同時轉身,低頭,竟全是“我眼瞎、耳聾、口啞”的樣子。
許晨:“……”
總感覺你們在針對我。
他看向寧逸,“師兄……”
寧逸向許晨投去“你且放心”的眼神,說:“藍璿師妹若問起來,我自會幫你解釋。”
夭壽,等那時,我怕是得拖著一條斷腿,去您跟前對質了。
許晨往寧逸身邊湊了點,還想再爭取一番,卻被左溪尊者無情地擠開了。
左溪尊者表情嚴肅地對寧逸道:“師兄,正事要緊。”
正事向來在寧逸心中排首位,耽誤一時,已是極限,如今被人提醒,自然立刻忙活去了。
左溪尊者死死拉著許晨的手,許晨掙脫不得,絕望的被拉到了遠離寧逸的地方。
陳玄靈一邊掛符幡,一邊朝左溪尊者使眼色。
左溪尊者鬆開許晨,警告:“離寧師兄遠點兒,不然仔細你的腿。”
他眼神下瞟,盯住了許晨要命的位置。
許晨順著他的目光看去,激靈靈打了個寒顫,夾緊了腿。
到底是什麼仇,什麼怨,要這樣對我啊!
左溪尊者又瞪了許晨一眼,才幫陳玄靈展開符幡,“你叫我何事?”
陳玄靈看著許晨那受氣小媳婦的樣子就想笑,“他得罪你了?”
左溪尊者眨眼,“沒啊。”
自家徒弟,就算頑皮些,也談不上得罪。
陳玄靈:“……誒?我以為你想整他,還配合你來著,結果……不是啊!”
左溪尊者又湊得近了些,聲音壓得更小,“當然不是。我師尊先前給我發消息說,許晨和寧逸的關係……親密過了頭,讓我注意些,以免鬧出笑話,我這是奉師尊之命拆散他們啊!”竟一副重任在肩的口吻。
陳玄靈震驚地張大了嘴巴,“你是說……”她看看許晨,又看看寧逸,“不會吧。”
“你看啊,這兩個人,一轉眼時間,又湊到了一起,還動手動腳的,你說他們是清白的,我不信,我師尊也不會信。”
陳玄靈手動闔上嘴巴。
神特麼不清白。
真是信了你的邪。
如果她不是原著黨,她都差點信了。
人寧逸可是正經八百的異性戀好吧。
“不可能!婉離師妹和許師兄放在麵前讓你選,隻要是個眼睛沒壞的漢子,都會選婉離師妹的啊,許晨……”她用力搖了搖頭,忽然她福至心靈,“你前段時間非拉著我研究那啥啥,該不會就是因為你師尊懷疑……”
左溪尊者點頭。
陳玄靈捂著嘴巴不讓自己笑出聲,“噫,寧逸真是黃泥巴掉了褲襠,洗不幹淨了啊。”
難道真不是?
左溪尊者凝重地看著陳玄靈。
“嘁,你一個單身狗知道什麼!寧安你知道麼,那可是閱盡千帆的一個人啊,她都說那兩人可疑,不會有假。”
寧安?
寧逸的姐姐,有閱盡千帆這種設定嗎?
陳玄靈有些疑惑。
不過……她一腳踢在了左溪尊者小腿上,“從我這兒學去的詞兒竟敢用在我身上!”
左溪尊者卻一點不在意,跑過去抓住了又湊回寧逸身邊的許晨。
許晨:“……”
您說說,我到底哪兒得罪了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