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醫院陪護(3)(2 / 2)

年輕人有點性的衝動相信大家應該都能夠寬宏大量地予以理解,尤其像段曆這種肝火正旺全憑性幻想及打飛機解決性的需要的人來說,這情節所帶來的誘惑可想而知,因此他當時呈現出來的淫穢表情也屬於可以接受的範圍。

回想起在大學時期,和一兩個對性有著同樣孜孜不倦追求的同道好友走遍大街小巷尋找三級片的情景曆曆在目,而如今,傳說中貨真價實的毛片擺在他的眼前他又如何舍得拒絕。無論如何他是不能錯過這大好的機會,過了這個村就沒有下個店了。不過想想自己有任務在身,還是有點心虛和膽怯。

“把兩個犯人放在醫院這合適嗎?”段曆提出自己的顧慮。

他完全一副教唆犯的嘴臉:“有什麼不合適的,這年頭,撐死膽大的,餓死膽小的,懸崖上走鋼絲才是硬道理。富貴險中求這道理你不懂嗎?”

這都哪跟哪啊,好好一件高雅的情色事怎麼到他嘴裏卻又和低級趣味的富貴之事牽連上了,真是一介俗人。

“那你昨天晚上……?”

“度過了充實而美好的一個晚上。”不等段曆話說完,他迫不及待地主動交代起來,“在女朋友家玩到十一點鍾,她父母親是老封建,也不好在她家睡,結果無聊之際卻讓我挖掘到了這麼一個好地方。所以古語說得好,‘福者,禍治所倚;禍者,福之所伏’沒錯一點。”

在他淳淳善誘的開導下段曆堅定了一往無前寧死不屈的信心與勇氣。所以他現在一門心思地就期待著夜幕的來臨。

說話間,醫生護士們陸陸續續地來上班了,看見童冬生打扮得婊子崽一樣夾雜在人群中他那顆懸著的心也就放了下來。

“你媽媽的睡堂客過足了癮,搞昏了頭吧,也不看看現在是什麼時候了?害得老子等你這麼久。”李衛笑罵著他,語氣裏卻沒有絲毫責怪的意味。

童冬生隻是一臉滿足的傻笑望著他的分隊長。

真他NND,有什麼幹部帶出什麼樣的兵。段曆在心底將他們歸結為一丘之貉。

“好了,今天段隊長接班,我就走了。”安全交接完畢,他準備起身。

童冬生慌忙從提著的行李包裏拿出一條煙塞了過去:“李隊長,這是我們鄉下出的一點土特產……”

段曆算是服了他,這也叫做土特產?

有了性知識的交流,在他麵前李衛並不避諱,心安理得地往腋下一夾:“搞得這麼客氣?記得招呼好段隊長。”

“那我曉得,您老咯放心就是了。”

童冬生唯唯諾諾小心謹慎地目送李衛離去。

當然段曆也享受了與李衛一樣的待遇。除了平常工地上搭中隊長的福偶爾抽了犯人零零碎碎孝敬的幾根煙外,這隻怕是他人生第一次受賄。

受賄的感覺是多麼美妙動人啊,一種對權利全然的支配感讓他的內心很充實很滿足很激動。

一個小小的帶班幹部也能撈到如此好處,難怪那些腐敗的官員沉湎期間欲罷不能。權與利的誘惑確實很吸引人的。

一整天就躺在床上看著童冬生從書店給他租來的金庸的小說度過。

楊中秋也是照例打吊針,精神狀態明顯要好多了。

當然中飯晚飯也是童冬生給他打上來放在床頭的,這可不是醫院食堂打的,是飯店的炒菜,外帶一瓶冰沁沁的啤酒。

本來童冬生買了兩瓶冰啤酒打算自己喝一瓶的,但犯人是不容許喝酒的,可段曆並不因吃人家的而嘴短,拿人家的而手短,他是很有原則性的,在大是大非麵前豈容他為所欲為,大膽放肆,於是就義正詞嚴地堅決製止了他,他也就不敢再堅持。

錢自然是不要段曆花一分的,誰叫他回家一趟,豐衣足食呢。

好不容易熬到了晚上十二點鍾,換上便服,對童冬生略微交代兩句便胸懷憧憬地出門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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