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啊。”
“誌誌雄組建了兵團,難保他不會不對京都百姓出手。
葵回過頭,看著他的眼睛說。
“這次就讓我相信一下這國家大義吧。”
於是這一次回京都,葵穩穩地站在了他的身旁。在夜色中隱匿了身子,聽完劍心同薰的告別後,她一言不發地握緊了劍柄,朝著前方前進。
道路兩邊的紫藤花開得正燦爛,今夜月色朦朧,夜色之下隻能窺見一點點搖曳影子。
好似回到了初次下山之時。他們那時才十三四歲,甚至青澀,對未來充滿鬥誌與希望,以為一把劍便可改變世界。如今兩人已然是舊時代的幽靈,還在這新時代彷徨著。
踏上路途後不久,兩人遇見了一個名為“卷町操”的少女。她十分崇拜四乃森蒼紫,也就是觀柳雇傭過的禦庭番眾的頭領,葵對蒼紫印象不是很深刻,記憶猶新的僅僅是觀柳的加特林。少女糾纏起了劍心,認定他與蒼紫有過一戰,葵隻是不斷用眼神示意他趕緊想個辦法把這個少女給甩掉,可最後還是沒能成功,兩人隻好允許少女跟在身後。
途經新月村,從一個小男孩口中得知明治政府拋棄了這個村子,而誌誌雄的手下正統治這一方,使得這個村子如今無比淒涼,兩具死屍掛在村前,正是“尖角”統治的惡果。一進村,便一大堆人拔出武器圍了上來。
兩人剛拔刀一一解決惡人,齋藤一不知從那兒現了身,幾刀斬殺了欲偷襲的敵人,然後擦了刀告訴他們政府派了討伐隊,過一段日子就會抵達京都,而他接到部下的消息說目前誌誌雄真實可能就在此處。
叫操照看好失去家人的小男孩,兩人便跟上齋藤一的步伐會見誌誌雄。
見到了誌誌雄,幾番對話來下,他試圖說服劍心與齋藤一承認他的計劃,說到“應當把目光放在天下的霸權才是真男人所為”之時,葵默默地瞟了眼幾個男人,雖然他們皆是從幕末時期走下來的人,但她覺得自己好像根本沒話可插,於是翻了個白眼。
這時誌誌雄卻忽然朝她投來了目光,惡劣地笑了聲。
“‘劍姬’麼,從幕末起就是一個琢磨不透的女人,據說你同‘前輩’關係相當好,看來‘前輩’還沒徹底忘了自己是個男人啊。”
“不好意思,我不記得在哪裏遇見過繃帶小子呢。”葵眯眼笑道,“還有,我跟劍心的事情不管你的事。”
“葵啊……”劍心偏頭看向她,無奈地歎息了聲。
她到底還認識多少人?
“這又不能怪我,畢竟你在城郊隱藏身份的時候,我還在京都嘛。”
“分別之後的事情你從來沒有告訴過在下。”
“不就全是些打打殺殺的,又什麼好說的。而且你去城郊的那段時間的事情也沒怎麼提,不是嗎?”
“你沒有問在下。”
“……你也沒問過我啊。”
眼見話題越說越偏移,誌誌雄叫出了“尖角”試探如今劍心的實力,葵和齋藤一走到一邊將戰場讓給這兩人。操和那小男孩不知怎麼找到了誌誌雄的據點,闖了進來,於是葵一把拉住操,微笑著提醒她好好在一邊看著。
與尖角好一番糾纏,最終用龍翔閃擊敗他後,誌誌雄的表情也逐漸冷了下來。
“真叫我失望透頂。部下報告裏說前輩你已經放下屠刀,立誌做一個不殺的浪客。可直到方才親眼確認之前,我都還覺得難以置信。”
“就憑你這樣還想打敗我?過個一百年再來吧。”
但劍心最終沒能真正與誌誌雄一戰,他的部下天劍宗次郎攔下了劍心,並且斬斷了他的逆刃刀。
同時宗次郎手裏的刀也被劍心破壞了。雙方打成了平手,然而葵不由為他捏了把汗。
那人的速度甚至要比劍心還要迅速。若劍不舍棄心中那不殺的信念,難以擊敗天劍宗次郎。
之後為了尋得一把趁手新刀對付誌誌雄,劍心便先去拜訪了造刀匠,葵則與他分別先一步回到了比古清十郎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