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單獨盯房給我的感覺很不錯,三位客人都是藝人,言談舉止大方得體。
他們在品酒,吃水果,談劇本,聽流行音樂中度過了將近兩個多小時,導演看看表說:“唱好沒有?我們走吧!明天還有好多事要做。”
那女子噘著嘴,但並沒有反對。
導演對我說:“小弟,給我們結帳。”
“好的。”將兩個話筒拿到收銀台並打出消費帳單356元。
“大哥,您今晚的消費是356元。”將帳單給客人親眼過目,導演並沒看帳單,隨即拿出了400元遞給我,讓我去結帳。
回來後將剩餘的34元欲找給他並說:“大哥,這是找您的錢。”
導演笑了笑說:“你自己留著吧!”指著桌麵上的一張百元人民幣說:“這還有一百元,今晚辛苦你了。”
“謝謝大哥。能為您服務倍感榮幸,願我下次還能為您服務。”
客人走出包間,直送出KTV才回來。客人走後將包間收拾整理,還原到最初狀態。
第一波客人在不到兩個小時內掙一百多元,這錢來的真是快,真是輕鬆,在這裏忍辱負重一年半載,少說也能掙個十萬、八萬……越想越天真
在幻想還未盡興時又來了三個客人,兩男一女打扮的很入時,那女孩很是俊俏美麗,天生可愛。
“小姐,先生晚上好,您裏麵請。”
……很自然,卻很機械的將敬語敘述一遍。拿著客人的進房時間單領了麥克風,回來後又幫客人買酒及副食……在客人欲要點煙時迅速將火種送上,客人唱完喝啤酒時,又將杯子倒上。約有10分鍾,其中一年輕人說:“小弟,你出去吧!有事再叫你進來。”在即將走出門時,又說:“把燈給調暗些。”
在包間內早想出來透透氣,隻不過找不到一個很好的借口,客人讓我出來,何樂而不為,在包間外轉悠了10分鍾左右,出於職業的需要,敲了兩下門進去,我的突然進去客人完全沒察覺到。客人的所作所為,令我難堪的不知所措。隻見其中一男子與女子相擁。
擁抱的很緊,在他們看到我後仍是濤聲依舊,於是一個起身說:“小弟你來。”
走到客人跟前,那客人將已準備好的一百元遞給我,說:“不
叫你進來,千萬別進來。”
客人很識趣,知道進來的意圖,所以給小費。他們有自己的小九
九,這樣可以有償的讓我出去,同時也為他們看好門……
服務生的概念就是掙小費,隻要能掙到小費睜一隻眼閉一隻眼了事。為了不打攪他們的好事,得到小費後也幸福的退出門外。
約到十一點二十分左右其中一個男子整了整衣領,弄了蓬鬆的頭發,走出包間,問:“你們的洗手間在什麼地方?”領著該男子走向洗手間,該男子正是與那女子親熱的人,從洗手間出來,那男子說:“小弟,我先走了,過一會你進去告訴他們。”
返回包間,在門外等了約有十分鍾,開始還能聽到裏麵放著音樂聲,漸漸地就靜了下來,一點聲音也沒有。出於職業讓我不得不想:難道客人在讓領他到洗手間時詐單跑了不成?“當當”敲了兩聲後,推開門,靠!竟然沒人,隻見桌上擺放的淩亂,此刻心裏有些慌了,身體明顯的感到有些燥熱,要是人跑了,這帳可要自己承擔,害怕忙裏出錯,仔細將房間內找一遍還是沒人,對了!還有個包間內的小房間沒看,急忙推開門,剛要看個清楚,讓人望而怯步不堪入目,那一對狗男女正在做苟且之事,目睹這一場景之後連忙倒退幾步走出包間。又過片刻那男子走出房間,裝作若無其事的問:“洗手間在什麼地方?”防止詐單,隻是告訴他去衛生間的路怎麼走。
說完後推開包間門,隻見那女子在整理自己的衣服,對我說:“小弟,給我倒杯啤酒。”
走到茶幾前看到桌上多了一遝百元人民,估計約有二、三千元之多。這個女子確切的應該定位為“小姐”,做完事後臉不紅心不跳,表情像剛進來時一樣,這一點足以證明她是有一定的“工齡和工作經驗”。小姐從自帶的包中取出一部小巧輕便新型美觀的粉紅色手機,輕輕地拔了幾下,說:“唐姐,我在包間,你們一起過來。”說完後,將放在桌子上的一遝鈔票裝入包內,端起酒來細細品味。
過了約有半個小時走來三個年輕的女子,打扮的很是得體,讓人看後有種賞心悅目的感覺。
“唐姐,你們怎麼到現在才來?”
“有位客人非要找小蘭喝酒,你不是不知道她從家才出來沒多長時間,再說今年才16歲,我們做大姐的能幫點忙,能照顧些就多多關照關照,像我們出門在外有幾個人能稱心如意呀!”唐姐說話很直,不帶半點修飾。
“小紅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來遲了不會怪我們吧?”
“王姐,你說哪去了,我們都是姐妹,過生日你們肯賞光是我的榮幸。”原來先來的小姐叫小紅,她在回答王姐的話後,叫我說:“小弟,再給我拿兩紮啤酒、一袋爆米花、一個果盤。”
“小妹太多了,要不了,今晚是你的生日,買單也應該是我買。”唐姐喊我說:“小弟,將錢給她,用我的。”
最怕遇到的就是這種場景,到底拿誰的錢去買東西?搞不好的話客人會不高興的。
在我猶豫不決時,另一個女子說:“小紅,今天是你的生日,我們姐妹出來就要玩個痛快,隻要你開心誰付錢都無所謂,這樣吧,你今天出一百,剩下的由我、唐姐、王姐付你看如何?”
“小婉,還是你聰明機靈。”唐姐說。
小紅看這樣挺不錯,也就沒在執幼,小婉掏出錢說:“小弟你去按小紅的意思拿東西。”
東西買回來後,唐姐好像在桌上找什麼?原來是包煙被一個空瓶擋住了。放下東西,將瓶後的煙取出一支遞給唐姐,並用火機點燃,唐姐用手輕碰了一下我點火的手,表示行了。唐姐用讚賞的目光看了我一眼,說:“小弟,謝謝噢。”又說:“叫幾個少爺過來。”
少爺這是個相當敏感的話題,師傅再三囑咐說我們這裏沒有小姐、少爺,“對不起小姐,我們這裏沒有少爺。”
唐姐微笑了下說:“小弟,你才來沒多長時間吧!我來這裏的次數可能要比你在這裏工作的次數多的多。這樣吧,你去把你們主管喊來,就說是唐姐說的。”
唐姐明擺著是這裏的老主客,熟知我們這裏玄機,但為了謹慎期間,首先將此事請教了師傅,師傅透過玻璃窗一看是唐姐,說:“這些人沒事的,她們常來,需要什麼你就給她們什麼。”
在得到師傅的允許後也就放心大膽的去找少爺,平時不找少爺時,少爺們像蒼蠅一樣到處亂竄,急忙想找卻連個人影也沒有,整個KTV找了兩遍才找到他們,原來他們在一間沒人的包房內“紮金花”,領班阿波正在發牌。
阿波和其他人的目光注視到我,向其說明來意。
阿波向其他玩牌的說:“我們去看看吧!不能有生意不做。”說完他們把牌放下,跟我一塊去包間。
我首先敲門稟告唐姐說:“他們來了,全在門外候著。”
“叫他們全進來,讓我們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