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書倦拿著張媽給的鑰匙將李愉帶走了,李大龍昨晚上因為虞書倦要來,破天荒的沒有熬夜,早早就回家睡覺了。
李愉被張媽綁的很緊,連嘴巴都被抹布堵住了。
車上,虞書靜開著車,虞書倦拔下她嘴裏的抹布,直奔主題:“我媽是怎麼死的?”
李愉一臉陰毒的看著這個和墨酒長得六分像的女孩兒,惡狠狠地吐了她一臉唾沫,眼裏滿是厭惡。
“你算個什麼東西?沒娘的孤兒罷了。”
“啪——”
清脆的巴掌聲響起,一道清晰的五指印出現在李愉保養的姣好的臉上。白蛇凶狠的掐著她的脖子,“你又算什麼東西?靠著些不入流的手段小三上位。”
虞書倦煩躁的擦掉臉上的唾沫。心裏的黏膩感怎麼也去不掉,惡心的仿佛被無端掉進惡臭下水道一般。
她咬緊牙關,眼裏透著一股子難以壓抑的殺氣。她用了狠勁兒,一巴掌狠狠甩在她被掐的快要窒息的臉上,五指輕微的痙攣著。
“你真是夠該死的,白蛇給她嘴堵上。”
虞書煙放下手,扯下她身上的布料往她嘴裏塞。
李大龍帶著一幫小弟等在A市最大的商場門口,虞書倦看著裏裏外外被黑製服保鏢包圍著的商場,給李大龍打了個電話。
李大龍示意保鏢給黑色奧迪讓條道兒出來,虞書靜開車來到李大龍麵前。
虞書倦暴力扯著李愉下車,李大龍迎上去接過李愉,看也不看她,“師父來啦!”
“搞這麼大動靜幹什麼?照常營業。”
“師父遵命。”
虞書倦安靜的走在最前麵,抬著下巴,淡淡地掀起眼皮,目光冷漠而高貴。
走進充滿設計感的旋轉玻璃大門,入目的便是琳琅滿目,款式齊全的珠寶首飾。按下-3樓的電梯,來到地下室門口,虹膜識別成功,一行人浩浩蕩蕩進到裏麵。
要是不說,誰能想到這商場居然還有個關押著各種犯人的地下室呢?
濃重的血腥味兒傳來,李大龍給她們拿了三個帶著絲絲花香的口罩。
虞書倦走得很慢,表情淡然的看著一個個哀嚎著,被關在籠子裏的人,“都是些幹嘛的?”
“幹嘛的都有。”李大龍指著前麵不遠處閃著寒光,相對其它還算幹淨的鐵籠子:“那個,昨兒那個宋琦,被割了舌頭,挑斷了手腳筋。”
“哦豁。”白蛇走近了些,看到他眼裏的驚恐之意,玩兒味道:“昨兒那小姑娘沒跟你們求情放了他?”
“要不您猜猜他那手腳筋誰挑的?”李大龍戴上橡膠手套,拿起鐵籠上邊的鐵托盤裏放著的手術刀和剪刀,細細打量著。
“全是她在兄弟們的指導下親手挑斷的。”他接過藍毛遞來的酒精棉,輕輕擦拭著手術刀上的血跡,“嘖嘖嘖,那手下得是真狠,女人呐!”
“他那舌頭呢?”
“昨兒帶她來的兄弟割的。那女人說他滿嘴謊話,就該給他拔了舌頭下地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