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哪不像了。”
“學生都有個學生樣兒，哪會打扮得像個小姐啊。”
女孩子譏笑道：“你老土了吧。現在小姐都打扮得像學生，裝純；學生都打扮得像小姐，裝騷。我不跟你廢話，有意向沒，要是沒就拉倒，我找下家。”
張國道：“要是你能證明你是學生，我就給你五百。”
女孩子眼睛一亮，疑道：“說真的？”
“信不信由你。”張國話剛說完，女孩子已經從手提袋裏掏出了學生證，張國接過來一看，確實是理工院的，但他笑道：“現在假證很好辦，幾十塊就可以弄一個。”
女孩子搶過學生證，忿忿道：“操，你這麼說就不夠意思了。得，看你也是沒錢的主兒，咱們就此別過。”
張國拉住她，道：“別走。不管你是真學生還是假學生，咱們這筆買賣都成交了。跟我來。”
“上哪？”女孩子警惕道。
“還怕我綁架你。”
“不得不防。現在這世道，這種事兒又不是沒發生過。報紙上天天有。”但她還是跟著張國走出了酒吧，上了車。
上車後，她的眼珠子轉了幾圈，把張國打量了好幾番。
張國問道：“看啥呢？”
“你結婚沒？”
“結了。”
“那一定有外遇吧，肯定包了二奶。”
“哦，問這幹嗎？”
“沒事兒，就問問。有麼？”
“沒有。”
“想過包二奶麼？”
“沒考慮過。”
“為什麼不包個二奶呢？看你這樣兒，三十好幾快四十了吧，家裏老婆估計也這個年齡吧。雖然說是徐娘半老風韻猶存，但怎麼著也是老女人了，沒什麼味道了。找個年輕的二奶多好啊，養在外麵，也花不了多少錢，想起來了就去睡睡，說實話，比起沒事兒出來找小姐劃算多了，而且還安全多了，不會被抓，也不會得病。”
“那你覺得包個二奶得花多少錢。”
“給她租個房子，然後每月三五千零花錢，然後時不時送幾套衣服，帶著出去玩玩，旅遊，也用不了多少錢。”
張國道：“那你是不是想把你推薦給我啊。”
女孩子一愣，然後尷尬的一笑，道：“看你說的。我隻是跟你分析一下，市場經濟嘛，要怎麼劃算就怎麼做。”
“你急用錢啊，學生哪有急用錢的，有個生活費就成了，每天上課，還需要花什麼錢呢？”
“嘿，你這是啥時代的思想啊？這都什麼年代了，現在大學裏幹嗎？談戀愛，混日子，有幾個真是去學習的啊。再說了，能學到個啥？說到花錢的地兒那就太多了，買衣服不要錢，買化妝品不要錢，同學生日不要錢，朋友聚會不要錢……都是錢。”
“不買衣服，不買化妝品，不參加同學生日，不邀請朋友聚會，不就成了？”
“那還叫大學麼？”
“沒錢就出來做這個？”
“這個來錢最快。別老土了，這都什麼時代了。我們學校，不知多少女孩子在做這個呢。”
“哦，就不怕遇到壞人啊，比如遇到綁架的，或者遇到變態的，就像以前報紙上的一個有個女學生和黑人的事兒，你就不怕遇到這些啊。”
女孩子又警惕起來：“你什麼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