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反這種掉腦袋的事情,他們拿腳指頭,想也不應該輕易涉及。
上次我放過他們,就是為了再釣一次魚,現在應該差不多都釣幹淨了。
不應該這麼說,應該說給那些參與的人,一個改過自新的機會。”
趙桂熠雖然感覺自己說錯話了,但是此刻堅決的不再放過這些人,說錯了,但是不代表我要因此服軟,不因派係問題被製衡。
“元首,先聲明,我沒有不殺的意思,我也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我隻是說,如果現在咱們這麼做,會不會有什麼不好的影響?”
趙桂熠思考了一下,影響確實不太好,殺三十萬人,輿論都不好掌握,即便是早已聲明,再犯者斬不赦。
“不好的影響肯定有,他說的沒錯,沒高過車輪的確實不用殺。
但是,以往馬車的車輪,最少也得1米4~1m6。
今天的車胎連1m都不到,按那個車輪來看,還不是我們說了算。”
軍部部長蘇雄也問出來,畢竟俘虜是他在管著,由他執行。
“到底按什麼標準,是按以前的做法,還是按現在車輪的規定。”
“高過車輪的全殺了,什麼樣的車輪?玩具車的車輪!”
(活閻王點名要的劇情來了)
沒錯,這確實不違背規矩。
不高過車輪的不殺,大家都遵守的規矩也要遵守一下嘛。
但弱者遵守規則,強者製定規則,大家都說,我也不便於反抗。
這個高過車輪的規則得由我來製定,我說高過什麼車輪,就是高過什麼車輪。
玩具的車輪,也算是車輪的一種吧。
“反正你們就說按潛規則辦事,高過車輪的全殺了,不會出現什麼大問題的。
不好掌握,不代表不能掌握。
華夏日報內邊多發點力,解釋清楚就行。”
趙桂熠不會讓這些人繼續活下去了,活著浪費空氣,死了浪費土地,半死不活拉去造武器。
“好了,你們去處理一下,尤其是那些地方的官員,嚴查再嚴查。
其餘的問題你們先自行解決,如果沒有任何辦法,再來找我。
我現在有些事情需要安排,既然都說讓我登基稱帝,不如借著這三教這個推手,直接上位。
三教都在後麵一起推著我上位,我要再不上位,那就真的是違背天數了。
什麼是天數?天道說的都不算,三教的麵子,那才是天數。”
趙桂熠這話,聽起來像是抱怨,但實際上是說給某一個人,不對,或許說是某一個先天生物聽的。
眾人都各自處理各自的問題,趙桂熠也在暗中思考著下一步,三教會做出什麼樣的事情來?
原本的西行,不知道是在哪一天,總歸是在貞觀13年的。
而且根據他的印象,四周的樹木並無枯死的跡象,證明肯定不是冬季。
經過這一場叛亂,這夏季也都過去一大半了。
最多還有兩三個月,西遊的正式日期就會錯過去。
現在,佛教所有在華夏內的力量,全都被拔除了,短時間內,不可能再有舉辦水陸大會的實力了。
實力指的是官員的關係,所有明子暗子都用完了,哪還有什麼關係?
為了今天這一場,趙桂熠特地頒布了出入境管理條例。
隻有進行商貿的,或者願意把有用的知識傳播過來的,才允許入境。
本國人出境更是要嚴格審批,生怕唐僧能夠隨意出境。
不過,趙桂熠也並不是十分的擔心。
如果沒有唐朝皇帝的首肯,他取經也隻不過是在小範圍傳播。
如果偷偷摸摸的,西遊的意義就失去了一大半。
隻能說是從東土華夏而來,卻不能說奉了元首的命令。
這二者之間是有天壤之別的,沒有了這層名義,你連人家國門都進不去。
更別提能夠拜見皇帝,獲得通關文件,
一個普通的僧人,哪值得皇帝如此接見。
一路上哪個國王,是人的,都對他們畢恭畢敬,為什麼?還不都是畏懼唐朝的實力嗎?
沒了皇帝的命令,一個普通的僧人就完不成,或者說基本不可能,完成這樣的一個行為。
簡單來說,人總不可能一年不吃五穀雜糧吧?
沒有唐朝皇帝給的金銀賜予,普通的僧人身上能有多少錢?
而且出了大唐之後,這錢還能不能用還是個問題。
沒有皇帝的命令,他們也就不畏懼唐朝的國威,這皇帝也不會對他們這一行人接濟。
這種情況下,是讓悟空去摘果子呢,還是讓悟空繼續去偷那些農戶家的食物?
總不能每到一個地方,每天都給人安排施舍的人家吧。
太假了,你這背景太假了。
總有人接濟,演的成分就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