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後,他可以光明正大的做自己想對她做的事,娶她是他畢生所願,不論付出什麼代價,他在所不惜。
君蘭墨的到來,讓沈糯舟的安排更加順利,這兩日把細節處理好,她也到了要啟程的日子。
回到小院子中,簡單的吃了一頓送別飯,蕭祺他們也很不舍得她離開,但都很默契的沒有去問她要做什麼。
做樣子的背著一個小包袱,她不會帶任何人跟著。
“少主,外麵有人說找您,是江員外,他說是您的舅舅!”
沈糯舟以為自己聽錯了,驚訝的眨了眨眼睛。
舅舅?
娘親也沒跟她說舅舅在邕城啊,那舅舅是不是遭遇了什麼不測?
為什麼現在才來找她?
越是這樣想著,心裏的擔憂越發強烈,“快,請他進來。”
先不管人是不是舅舅,她也沒見過,隻聽大哥二哥娘親他們說起過幾個舅舅,別的她是真的不清楚。
反正她隻知道,自己很多首飾衣裙都是舅舅派人送來的,因著各地都有生意,舅舅他們帶著表哥他們到處跑,反正也當時旅行了,她挺羨慕的。
江橋他們本來是走了的,但是半路上聽說了天女的事情,天下也就他小侄女一個天女,難得能見上一麵,又正好有事找她,這機會他不可能錯過。
原來小侄女就在對街的小院子中,這不就是巧了嗎,看到低調簡潔的小院子,心中一陣惆悵。
小侄女都這樣窮了嗎,住的這樣差,門口連個傳話的門房都沒有。
唉。
也是,現在世道都這樣了,能有的住就不錯了。
江橋帶著自己的兩個兒子跟在雲多他們身後,淡淡的打量了一下院中的布置。
一看就是暫時的住所,連伺候人的人都沒幾個。
來到前廳,沈糯舟還特意去換一身女裝,水墨色金絲襦裙套裝,發髻是書南梳的未出閣女子發髻,簡單的裝飾,化了一個淡雅的妝容,不顯得她過於蒼白病態感。
江橋瞧著站著的少女,眼眶不自覺的紅了,像,太像了,和他妹妹年輕時太像了。
雖然激動,也確定了前麵的少女是小侄女,可如今兩人的身份不同,這裏還有那麼多外人,不能讓他們覺得有一層關係在,他們就能不遵守規矩。
這樣會讓小侄女以後難做的。
沈糯舟一下子就認出了江橋,她雖然是第一次看到富豪舅舅,娘親和哥哥們的描述都一一記在心裏。
此刻,終於明白為什麼大哥總說大舅舅和二哥相似了,任誰也看不出這樣的一個溫潤模樣的男人,家財萬貫,還是一個妻管嚴,還有是個守財奴。
二哥也建議過舅舅去科考,舅舅聽話的很,確實去了,也考上了舉人,但發現考試還沒賺錢來的簡單,後麵死活都不去,說是他不是這塊料,家裏人也沒問他,反正他們家祖上也是出過兩個狀元,一個探花的,如今根本不差這一個兩個。
舉人就舉人吧,家裏多的是子孫,想去考的就去,他們江家底蘊深厚,不是誰都可以動搖的。
江橋對著沈糯舟拱手作輯行禮,“草民江橋參見嘉和郡主。”
身後的江家兒郎也跟著行禮。
沈糯舟在江橋行禮時,快步的上前伸手扶起他,聲音哽咽,“大舅舅,您這不是折煞舟兒嗎?”
沈糯舟一句話把嚴肅的氣氛烘托得輕快。
江橋愣了一下,很快笑了起來。
是他想的太多了,原來這裏都是自己人啊,不過要是再來一次,他依舊會這樣做。
沈糯舟把江橋眼裏的意思看在心裏,笑著扶著他進去,又看向身後的兩個男子,“舅舅,這兩個帥兒郎是表哥嗎?”
江家人的基因真的很不錯,各個都長得很好看。
江橋笑嗬嗬點頭,介紹道:“這是你二表哥江錦,三表哥江淮,這一次在邕城也是一樁生意要談,就在這裏住了一段時間,聽說你來了,我這做舅舅也是沒用,那麼多年才來看你。”
江錦和江淮淺笑的朝著沈糯舟點頭,沈糯舟甜甜的喊了聲:“二表哥好,三表哥好。”
兩人緊張的心,如大壩洪水一般被瞬間吞噬。
江錦傻乎乎的笑著,“好好好,表妹也好。”
江淮自來熟的點頭,“表妹好,我們今年回京過年,祖母已經啟程了,到時候我們可要去叨擾表妹了。”
“真的嗎?我還沒見過祖母呢,表嫂們也都要來,還有舅舅舅媽,我在家中時,常聽哥哥們和娘親說起外祖家,都是舟兒不孝,下山也沒去拜見祖母祖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