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遠柔成功拿到玉佩,往後退了一步。
“你個兔崽子。”文成帝站了起來,拿起桌子上麵的奏折就要朝著寧遠柔身上打過去。
寧遠柔一個閃身就退開了,沒被文成帝打到。
“別小氣嘛,皇姑父,我就拿幾樣。你不信,可以讓李公公看著我啊。”寧遠柔朝一旁事不關己的李全看了一眼。
“你不信我,總得信李公公吧?”
文成帝也朝李全看了過來,李全立即低下腦袋。
你們這姑父侄女之間的矛盾,別牽扯上他一個奴才啊。
“你走走走,朕看著你就眼疼。”
“是,溫寧這就告辭了。”寧遠柔得到了私庫的玉佩,格外的好說話。
“皇姑父您也要注意休息啊,還有泉東鎮賦稅的事情你沒解決呢。”
提到這件事,文成帝神色就變了,看向寧遠柔的目光也溫和了起來。
“難為你還記得,趕緊走吧。等會你太子表哥就是來彙報這件事,你若是不感興趣,就趕緊走。”
再留下來,他怕自己會掐死這個侄女。
“皇姑父是明君,太子表哥也是仁慈的儲君。有你們在,一定可以給泉東鎮百姓一個公道。”馬屁話說了一句,之後就告辭了,“我就先走了,告辭。”
“溫寧這個兔崽子。”寧遠柔走了之後,文成帝坐了下來,嘴裏還在罵著寧遠柔。
一旁的李全是個人精,還跟在帝王身邊幾十年,早就能看出來帝王根本就沒生氣。
於是,他上前樂嗬嗬的說著:“皇上您本來就有讓郡主去私庫挑選的想法,隻不過剛剛是在逗著郡主就是了。”
“這個兔崽子一直惦記著朕的私庫,她以為朕不知道?”
聽到文成帝這麼說,李全也順著往下說。
“是啊,郡主在您麵前那是一向坦誠地。畢竟郡主是在您和皇後娘娘跟下教養長大的,奴才說句大逆不道的話,郡主說是您的孩子都不為過。”
李全這話說到了文成帝的心坎上,不過還是嘴硬著,“什麼坦誠,就是一個潑猴。”
李全抿唇一笑,“皇上剛剛和郡主玩鬧,倒是讓奴才想起了郡主十歲的時候也是在這裏和皇上您搶著玉佩呢。”
往事仿佛浮現在眼前,文成帝臉色已經完全愉悅開來。
“這個潑猴脾氣倒是一直沒變,想要什麼都敢當著朕的麵搶。”
“這說明郡主把您當成自己的親人呢。”
文成帝心下熨帖,腦海裏自然也就是浮現了十歲的寧遠柔和自己搶著玉佩,也是這般理直氣壯。
搶完就跑,他的私庫被搜刮了許多寶貝。
十歲的寧遠柔和如今十七歲的寧遠柔身影重疊,文成帝感慨,“溫寧啊,還是長大了。”
“是啊,一晃時間過的真快啊,郡主就要出嫁了呢。”
提到這個,文成帝就想到了沒有三個月她就要出嫁了。
“宣禮部尚書進宮,朕要給溫寧添嫁妝。”
“是。”
帝王完全忘了等會太子還要來彙報事情,但是見帝王這個表情,李全也不打算提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