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0章 父皇開始反擊,母後會死嗎?(1 / 2)

承獻帝見到精美盒子裏的一雙血淋淋看到骨頭的腳,眉頭一皺,酒醒了,臉色沉了下來:“長寧,這是什麼?”

薑長寧站起身來,看了一眼金梅朵,一個異族女子說話之間企圖挑撥離間,真是好大的膽子。

她張口恭敬道:“回稟父皇,這是長春宮宮女木靈的一雙腳。”

“木靈,在三五年前,舅舅和弟弟們戰死沙場,母後傷心過度,她趁母後病,受到她心上人的蠱惑,給母後下毒,企圖讓母後在意識混亂之際,揮刀自盡!”

“今日被母後抓到,母後給她穿了紅繡鞋,讓她活活疼死,並剁了她這一雙走向別人背叛她的腳。”

承獻帝一把推開了金梅朵,完全不把她當人推到一旁,雙眼盯著望薑長寧:“木靈是你母後的貼身宮女,為她的心上人背叛你母後,她可有說她的心上人是誰?”

“沒有!”薑長寧與自己的父皇直視,清冷的聲音,又正又沉:“木靈承認給母後下毒,背叛母後,卻怎麼也不說自己的心上人是誰,隻有在臨死的時候,說自己的心上人已經在酒樓裏娶了她,她是他的妻了。”

承獻帝機不可察的鬆了一口氣,本來坐直的身體,重新彎曲隨意慵懶:“她倒是一個嘴硬的,為了一個男人背叛你母後,看來這個男人,對她是真的好。”

薑長寧望著坐在案桌前的父皇,他變得麵目全非,讓人無法相認,更無法在他身上找出作為父親的熟悉感。

“是啊,母後對她不薄,她為一個男子背叛母後,怎麼也不說出那男子是誰。”

“但她雖未說出那男子是誰,在重刑之下,她寫了一份供詞,母後讓女兒拿來給父皇看。”

薑長寧說著從寬大的袖籠處,掏出按了手掌印的供詞,走上前,呈給承獻帝。

承獻帝隨手拿過,一目十行,掃完之後,把供詞拍在桌子上,“長寧,木靈沒有說她身後的男人是誰,卻說了給她提供毒藥之人?”

薑長寧麵對自己父皇的寒冷目光:“父皇,人之將死,其言也善,這是她臨死之前的供詞,有她的手印,斷然不可能有錯。”

死人最能保守秘密。

死人最容易栽贓陷害,不管供詞如何,都是死無對證。

承獻帝手掌壓在供詞之上,身體微微向前傾斜,眼中慍怒溢出:“木靈背叛皇後有三五載,金梅朵,金銀朵進宮才兩載,如何成為給她提供毒藥之人?”

薑長寧身姿挺拔,不卑不亢,抬起手,指著坐在他父皇身旁的異族之女之一的金梅朵:“父皇的意思是,母後和女兒借木靈這個死人,來誣陷柔然送來的兩個美女?”

承獻帝冷笑改口:“那倒不會,兩個異族女人,就是上不了台麵的小玩意兒,在供詞之下,朕自然相信自己的妻子和女兒!”

金梅朵和金銀朵立馬跪地喊冤:“陛下,妾冤枉,妾不認識什麼木靈,並沒有什麼毒藥提供給她,請陛下為妾做主。”

“是啊,陛下,妾自打兩年前來到皇宮,日裏夜裏隻在麗苑,等著陛下,盼陛下,見陛下,從未見過其他人,請陛下明鑒啊!”

薑長寧反身對身後的金銀朵踹了過去:“大膽賤奴,你們不過是柔然送過來的兩個玩意兒,證據確鑿,你們還在這裏喊冤,我母後貴為九牧堂堂一國之後,豈能冤枉你們?”

金銀朵被踹趴在地,眼淚唰一下子流了出來,我見猶憐,猶如一朵紅花,被雨打了,讓人心疼,憐惜。

“陛下,妾手無縛雞之力,踩死一隻螞蟻都不敢,怎麼會下毒殘害皇後,求陛下憐愛,查明真相,還妾一個公道!”

金梅朵上手去碰拉承獻帝:“陛下,妾沒做過,如何認,求陛下為妾做主,還妾一個公道清白啊!”

承獻帝當然知道她們兩個沒做過,但是供詞在此,還有已經死了的木靈手掌印,這叫死無對證。

他若保她們,隻會背上昏庸無道,貪圖美色,不顧皇後死活的罵名。

這個罵名他承受不起,皇後也算準了他這一點,就算一個錯洞百出,明知是錯的供詞,他也得往肚子裏咽,親手舍棄給自己帶來歡樂的美人。

承獻帝冷眸一掃金梅朵和金銀朵,兩個人的聲音戛然而止,淚水盈盈的望著他,企圖用自己的美色,自己的軟弱,自己的眼淚讓他救她們,讓他相信她們,她們從來沒有謀害皇後,不認識什麼木靈,

承獻帝注定讓她們失望了,看也不看她們,問著薑長寧:“長寧,這兩個玩意兒給木靈毒藥殘害你母後,你母後要如何處置她們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