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中藏匿在屋子裏的百姓們,在聽到青禾將軍的名字時,紛紛打開門,走出屋子。
迎接青禾將軍回城。
青禾回頭,看了一眼慕青魚,“青魚。”
倒在地上的慕青魚瞬間反應過來,她一個起身,扔出手中的長劍,青禾拿著另一把劍,腳尖踩在馬背上,她一個旋身飛起,隻見空中劃過一抹殘影。
那兩柄長劍齊刷刷刺進冷七的胸腔。
當即,冷七從馬上直直的跌落了下去。
慕青魚這才滿臉不可置信,又是笑又是哭的走向青禾,“青禾將軍,你不是被………”
青禾一把扶住慕青魚,她依舊還是板著張臉,一副不近人情的冷漠樣,視線掃過地上的那頭顱,“有沒有一種可能被抓的不是我。”
“再說……我要是就這點能耐,還做什麼將軍。”
“回去嫁人得了。”
慕青魚笑了,隻是笑比哭還難看,“屬下不是在做夢吧。”
其實,在今日看到他們提著那血淋淋的頭顱出現時,她的心裏是沒底的。
說不害怕是真的。
她怕那群畜生真的殺了青禾將軍。
她怕自己守不住這城,她怕她們等不到青禾將軍回城。
隻是,她身為副首領,越是這種時候她越是要冷靜。
青禾拍了拍慕青魚的肩膀,語氣難的有了絲溫柔,“做的很好,其他三位首領呢?”
莫不是發生了不測……
慕青魚低頭,“她們……皆中毒。”
麵對女子軍和玄甲軍猛虎般的追殺,“玄甲軍”嚇的屁滾尿流,落荒而逃。
待月姬反應過來,周圍都是吵鬧喊著青禾名字的百姓,她麵色一冷,“吵死了。”
反手放出一波暗器,那暗器都攜帶有劇毒。
中者一招斃命。
“月姬,快住手!”薑樾猛地衝了上去,有幾個暗器被他打飛了出去。
月姬冷眼一瞥,“找死!”
薑樾正麵擋下了月姬這一招,這一招相比之前,都更為凶猛。
就在薑樾快要體力不支倒下的時候,身後青禾持劍輕功飛了過來,接著是慕青魚,還有宮外剛策馬而來的塗山劍。
恰時,薑樾臉上的麵具掉了下來。
他側目一看,“我說你們能不要每次都在最後出現好嗎。”
他都快要被這瘋女人打死了。
塗山劍內疚的低下頭,“抱歉。”
青禾也跟了句,“抱歉,皇上和娘娘呢?”
提起這個,薑樾也插了一嘴,“對了我阿姐可還無事?”
“皇上已經回宮了。”塗山劍道。
聽到阿姐已經相安無事的消息,本來快要倒下的薑樾瞬間整個人跟打了雞血似的,他抬眸,看向月姬,“那我們就一起解決了她。”
然後回皇宮,見阿姐。
月姬冷嗬一聲,“你們這群螻蟻,誰解決誰還未必。”
說著,月姬已經使出了她畢生所學最強的武功,薑樾等人也絲毫不怯,打了回去。
“月姬,勝局已定,還不束手就擒。”
“你乃江湖中人,江湖中人從不參與朝堂之事。”塗山劍道。
等覺察到自己再打下去會敗,月姬剛生出想逃跑的想法,就被塗山劍給一劍毫不留情的打了回去。
月姬滿臉憤怒,她可以死,但絕不能死在幾個籍籍無名之輩手中。
更不能死在朝堂人中。
薑樾,青禾,塗山劍,慕青魚四人聯手突然發力,一擊致命。
薑樾剛欲出聲,“留她一命。”
下一秒月姬在他們麵前噗嗤吐血而亡。
所有人剛鬆了一口氣。
薑樾掃過地上中毒的百姓,雙手一攤,“完了,月姬死了,這下沒人能救他們了。”
慕青魚出聲,“我已命人封住中毒之人的脈搏,不讓毒素入侵五髒六腑,他們應該還有救。”
邊上有女子兵來報,“報告青禾將軍,塗山將軍,慕副首領,冷七的屍體……不見了。”
所有人:“什麼?”
想著見到阿姐,將這一切平定後,薑樾第一時間跑回皇宮,卻沒有見到想見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