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抬臉,卻看到沿著荷花池竟風馳電掣地過來一批人,為首的是一位身著華貴素白錦衣的年青人,騎著一匹火紅的高大駿馬,轉眼間便已到了眼前。我定定地看著他,沒有任何的表情。
他高高地騎在馬上,英俊非凡的臉上冰冷如霜,一雙狹長的俊目波光閃閃,仿若能勾人魂魄般地奪目,高挺的鼻梁,精致的嘴唇此刻正緊緊地抿著,一身素白的錦衣折射著太陽的光澤,更趁得此人豐紳如玉,高貴典雅。隻是眉宇間的那絲懶散和玩世不恭破壞了他的精致,透著些許的狂野和桀驁不遜。不論其他,此人是我見過的最俊美最讓人心動的男人。是那種放浪不羈,讓女人永遠也抓不到心的男人。更是那種傷透女人心卻又讓女人永遠掛念永遠不會忘記的男人。一個象狼一樣狂野又象狼一樣多情的男人。隻是這樣的男人,究竟該是怎樣的女人才能讓他停下流浪的腳步,才能讓他低下高貴的頭顱,才能收服他高傲而又火熱的心呢?我就這樣靜靜站在地上無畏地審視著他,心思百轉間。
一個象狼一樣遊戲人生的男人!
此時,他也正用無比鄙視的眼光居高臨下的審視我,“王妃,你逃跑的技能是越來越高超了,不過你好象一次比一次混得差喲!現在竟成了漁家女!這三天你不會是隻靠吃著鹹魚渡過的吧?”他說完,嘴角一勾,一抹邪魅的笑掛上臉頰。
“我說,你們可能認錯人了喲!我可不叫什麼王妃,我叫海珠子,來自東海村,是個地地道道的漁家女。我是跟我哥翻了三座山來賣雲澤魚的海珠子,我哥叫海岩子,就在最搶眼的地方賣魚的那個,你們不信,可以直接去問他。我可十六年都未曾跨出過村子呢!我是跟我哥來長見識的。”我認真地說完,便定定地看著他。
“哼,”他非常不屑地哼了一聲,“你以為你說的這些會有人信嗎?省省口水吧!”說完非常鄙視地看著我。
“你愛信不信?管我屁事?你別防礙了我便好!我要去找我哥了。”說著我也非常不屑地瞅了他一眼,正想繞過他的馬向前走去。不料他身後的人卻慢慢圍上來,清一色的著裝,清一色的高頭大馬,清一色的麵無表情冷竣的臉,聽著他們悠長的呼吸聲,便知都是些有些能耐的練家子。此時他們正嚴肅冷冽地騎著馬排在他的身後,把我的去路圍得嚴嚴實實,我連最後一絲逃走的希望也破滅了。
“你們要幹什麼?快放我走!不然我可要叫人了!”我色曆內荏地叫喊。無奈他們象機器人一般無動於衷,我有些灰敗地看著他們。
“王魁見過湛王爺。”此時身邊的王魁卻恭敬地俯身向他行禮。
“王爺?那他剛才所說的王妃……”聽著王魁的話,我頓時心驚起來。再想想王魁前前後後所說的那些個話,我頓時明白了,原來王魁口中的王妃不是個名字,而是對一個身份的稱呼。他們不會把我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