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著抬頭仰望黑暗。
似乎是站著尋覓一個答案。
沉默。
卻好像走出了歧途。
走向了光明。
黑夜之下。
藏著的是璀璨的光。
“替我照顧好他。”無聲的一句話。
是對沈長風莫大的肯定。
在這最後的時刻。
他們因為一個人,有了共同話語。
他點了點頭。
算是回應了。
他發誓,他會用生命來守護席溫年。
他活,他便能活,他死,他也得活。
出來的時候。
整個身體都靠在自家爹爹的身上。
經曆過生死,還是爹爹的懷抱最為舒服了。
“痛,爹,你走慢一點。”咧著嘴,眼淚要流出來的時候。
就沒有正形了。
“痛死你算了,我讓你擅自行動,讓你逞英雄。”嘴上這麼說。
步伐卻不自覺地放慢。
他內心是驕傲的。
有這樣的兒子,他沈家何懼沒有未來。
蘇州何懼沒有光明。
“慢點,等一下我帶你去看大夫,你呀你,做什麼事情之前,都不跟我商量一下。
你不知道要不是你們兩個配合的默契,他還知道來找我,我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對於席溫年來找自己時。
他是有點震驚的。
更沒有想到,席溫年幾乎是預判了沈長風的所有說辭。
“他沒事吧,有沒有受傷什麼的。”自己疼的直皺眉。
可他第一反應想的卻還不是自己。
“放心,他沒有什麼事情,不過他好像有什麼大事要辦,交代了幾句,並讓我跟你說聲對不起,連累你了,他很抱歉。”重情重義,讓督主又一次感慨生錯了性別。
除了性別以外,他對席溫年真的是滿意到不能再滿意了。
“什麼,他跑了,不會吧,爹,你一定要派人去找他。
你不知道的是,原來席家留學的女兒並沒有死。
而是代替組織成為田野身邊的女人,也就是那個牡丹。
要是席溫年真的走了的話,很大概率是去救她了。
可這個是陷阱,一旦踏入的話。
會全軍覆沒的。
你快點派人去攔著他啊。”要是席溫年死了。
他該怎麼向人家哥哥交代。
“什麼,不是傳聞席家無一幸存嗎?怎麼一個接一個的?你別著急,我這就派人去找他,你先會去好好休息,我親自去找他。”中途下了車。
派了一些人。
找了將近一天。
各大街道,百花園什麼的,都找了一遍。
就是沒有任何席溫年的蹤跡。
直到第二天。
一點蛛絲馬跡都沒有。
踩在床上的沈長風,壓根就沒有任何心思休息。
拿著衣服。
捂著傷口,也去了現場。
由於在城內人流量最為多的。
來圍觀的人更是絡繹不絕。
出乎意料的是。
京城中無一人出言詆毀的。
在家國情懷麵前。
青樓女子又如何,妓女又如何。
這種小情小愛,小恨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沈長風混在人群中。
麵露麵色。
焦急地尋找著席溫年的身影。
隻是這一次。
茫茫人海中,無一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