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孕不育不是她的專長，她隻好又找來了裴景煜。
裴景煜給兩人分別診脈後，又問了幾個重磅級的問題，最後得出的結論叫在場幾人都有些尷尬。
“你們二位身體都沒有問題，”裴景煜很專業，語音語調十分平穩，“遲遲沒能有孕的原因，是因為房事太過頻繁了。”
拂柳覺得自己的臉都快燒著了，甚至想挖個地洞鑽進去。
程暮卻還麵不改色地問：“那要怎樣才算不頻繁？”
“你們這個情況的話……間隔三到四天一次，最為穩妥。”
“那怎麼行？”程暮臉色顯然不太好看了，還想說些什麼，卻發現自己的衣擺被某個羞澀不已的小手給拽了拽。
“行的。”拂柳的聲線細若蚊蠅，“怎麼就不行了？”
裴景煜見狀，也有幾分忍俊不禁：“程大人也不必煩惱，尊夫人身體很好，頻繁房事影響到的，隻是大人你的身體……趁這段時間，我再給你開幾副方子好好調理一下，相信不出半年，二位一定會有好消息的。”
程暮臉色鐵青地走出安平醫館後，餘煙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
“哈哈哈哈，程暮這小子……真看不出來……原來還是個披著羊皮的狼啊……”
裴景煜無奈地搖頭製止了她癲狂的笑聲：“餘煙，你身為醫生，要有基本的職業操守，不能這樣肆意嘲笑自己的病人。”
“我沒嘲笑自己的病人啊，那不是你的病人嗎？”餘煙故作無辜，“我嘲笑的隻是我的怨種朋友而已。”
裴景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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拂柳已經很久沒見過程暮憋著氣的樣子了，不免覺得好笑：“裴大夫說我們二人身體都沒有問題，很快就能有自己的寶寶了，夫君不開心嗎？”
程暮低著頭不說話，許久才像是下定決心一般開口道：“拂柳……如果你真的想要孩子，不如咱們領養一個吧……聽說自己生孩子很累很痛很辛苦……我也不忍心見你受罪。”
拂柳看得出他心思，故意說：“不會太辛苦的，安平公主早跟我說她們醫館現在已經有了無痛生子的好辦法，痛感和平時來葵水的程度差不多，府上這麼多嬤嬤，到時候再多請幾個乳母，我能累到哪裏去？”
程暮看著她嬌美的麵孔，幾次都欲言又止。
“等孩子生了……夫君想要怎樣……都可以。”拂柳低下頭，紅著臉，使出了最後一招。
程暮到底還是不情不願地點了點頭。
“不論男女，隻生一個。”
拂柳憋著笑：“知道了。”
“從明天再開始。”
“什麼？”
“就是說……今天……還是照常。”
男人說著，就不管不顧地將拂柳扯入了懷中。
“唔……”
拂柳反應過來還想掙紮幾下，卻反而惹得男人越發變本加厲起來。
明明已值深秋，屋內卻滿室春光。
女人的喘息聲低柔婉轉，一直從午後斷斷續續響了徹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