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家主也不敢多說,而是跟著眾人一起跪下告別攝政王。
他想得比較多,以為是讓白薇薇說出帶上白溪溪一起去攝政王府惹怒了攝政王。
他這樣想著,倒是為白薇薇想好了借口。
前廳的大臣們見攝政王也走了,留下也沒什麼事便逐一告退。
不一會兒,前廳就剩下了白家父母和白溪溪還在原地。
三人聚在一起不是找事就是搞事。
他們像是約定好一般,直接向白薇薇的院子裏走去。
他們都想問問發生了什麼,讓攝政王這樣離去。
而此時院子裏的白薇薇剛彈奏完,眼睛卻像是剛大哭一場般,紅得不像樣子。
一旁伺候著白薇薇的小翠,連忙拿出帕子沾點溫水給白薇薇敷眼。
白家父母和白溪溪一進來就看見了白薇薇正熱敷著眼睛。
白家夫人連忙上前查看:“薇薇,薇薇怎麼啦,是不是攝政王打你了?”
白薇薇聽見自己娘親說話,這才放下帕子看向他們。
還紅著的眼睛如兔子般有些楚楚可憐。
這副神情倒不用白薇薇多說什麼,白家家主就已經幫白薇薇找好了措詞。
“薇薇,攝政王是不是為難你了。”
“嗯。”
白薇薇回答著,她知道白家家主說得什麼意思,但是她就當是表麵上的意思好了。
確實是攝政王在為難自己。
彈什麼都不滿意,還沒彈完就走了,都不知道他發什麼瘋。
“唉。”
白家家主歎息了一聲,隨後對著身後的白溪溪說:“溪溪你糊塗啊,怎麼能答應去當琴娘。”
“爹爹,女兒也不想的啊,那會都那樣了,女兒也不敢違抗王爺,姐姐,姐姐也不...”
哦喲,這個時候還甩鍋呢?
白溪溪越說越小聲,但在場的人誰不知她的意思。
她不敢違抗自己就敢忤逆了?
好像確實敢。
但是這個不是她們自己作來的嗎?
非要攝政王來了在那裝作什麼都不知出現,後麵還有那麼多大臣和夫人們她都隨意彈奏。
再怎麼說也不必這樣去引起注意,見好就收都不懂,還想自己去幫她們,想得真美。
自己勾引攝政王不成還丟人,那是她活該。
再怎麼說要勾引就不能等人少點嗎,那樣迫不及待。
白薇薇想著都覺得丟人。
“妹妹這話是在怪姐姐嗎?”白薇薇低下頭小聲啜泣:“妹妹說得對,都怪姐姐沒用,姐姐說的話攝政王不聽,還惹他生氣了,也不知會不會取消婚約。”
白薇薇自責的樣子卑微且惹人心疼。
裝模作樣誰不會呢?
白夫人率先安撫:“薇薇可不要亂說,那聖旨都賜下了,怎會取消。”
不提聖旨還好,一提聖旨,站在一旁的白溪溪臉色白了幾分。
本以為是自己的東西,結果不是。
她自認不比白薇薇差,可偏得賜婚的人不是她。
“溪溪,要不爹爹再給你尋求一門好親事。”
“爹爹!”白溪溪也不哭了,連忙出聲打斷。
她隻想嫁給攝政王,可不想嫁於別人。
她還想著隻要能多見著攝政王,遲早有一天攝政王會看到自己的。
所以才會答應攝政王。
近水樓台先得月。
她至少進攝政王也有一個合理的請帖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