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絕對不可能,我女兒怎麼會將房子轉讓給你?”秦二嬸怎麼也不相信,她發出歇斯底裏的喊叫。
“不可能?”閻埠貴的眨了眨小眼,小眼裏滿是興奮的光芒。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家二兒子隻是將秦京茹帶去了醫院,結果就得到了兩間房。這簡直就是天上掉下了個大餡餅,在閻解放將房子轉讓書遞給他的時候,他都不相信,這太踏馬的魔幻了,幫帶個人就送兩間房,這說出來誰信呐,別說自己了,就是鬼都不會信,可白紙黑字寫得是明明白白,那個可是造不了假,閻埠貴再三確認之下,才相信這是真的,早飯過後,他就和三大媽過來要房子,聽秦二嬸那麼說,閻埠貴就拿著房子轉讓書耐心地解釋道:“秦家嫂子,你看這白紙黑字寫的可是明明白白,這房子的戶主可是陳天,也就是你前女婿,而下是你女兒。隻有戶主才能有權將房主轉讓給他人。當初陳天和你女兒離婚,把房子留給你女兒和孩子。現在你女兒和孩子不在這裏住了,陳天可不想把房子白白給外人住。他說於其給外人住,還不如給鄰居,我和陳天不但是鄰居,還是親戚,住房又困難,陳天就把房子轉讓給了我。”
秦二嬸:“什麼外人,陳天是我女婿,我住女婿的房子怎麼拉。”
閻埠貴道:“秦家嫂子,陳天隻是你前女婿,現在可不是了,秦家嫂子,我是不想大家搞得難堪,我才好聲地和你說這事,你若是執意不搬,那我隻能對不起了,找了街道辦的人來,那時你搬也得搬,不搬也得搬,你不但沒麵子,連裏子都沒有。”
“你說這事是真的還是假的,誰會白白把房子給了他人。”
“這陳天是不是傻啊,好好的房子送了人,將來有他後悔時候。”
“切,這話你們也信,轉讓,那不過就是掩人耳目罷了,私下這閻老摳肯定是花了錢的。”
圍觀的鄰居們議論紛紛,賈張氏也是看熱鬧的一員,她隻覺得酸水一股股地往外冒。心裏大罵陳天不是個玩意,秦淮茹都陪你睡了,你卻把房子給了閻老西,不行,等秦淮茹回來,我得好好和她嘮嘮這事,得把房子要過來。有了這兩間房,那棒梗結婚的房子就有了。
秦二叔見事已成定局,你再撒潑打滾,強賴著不走,那也於事無補,隻不過徒增笑柄而已。他拿出了一家之主的威嚴,對正在地上撒潑喊著就是不搬的秦二嬸“啪啪”就是兩個耳光,口中罵道:“丟人現眼的玩意,給我滾回屋裏去。”
然後轉身對閻埠貴道:“閻家兄弟,你看今天搬走是來不及了,我得回村拉車來拉家什,等我拉了車回來,這天肯定就黑了。閻家兄弟,讓我們再住上一天,明天再搬如何?”
雖然閻埠貴恨不得馬上就搬進去,可也明白過猶不及的道理。這兔子急了還會咬人呢,真要把人逼急了動了手,雖說自家有三個兒子肯定吃不了虧,可那樣不就讓鄰居們看了笑話了嗎。我閻埠貴可是老師,是文化人,絕不會和莽夫一樣的行事的。於是閻埠貴很爽快地揮手道:“行,不就是一天嗎,沒問題。”
“老閻。”回到家中的三大媽急不可耐地道:“咱們就眼睜睜地看著他們把房子裏的東西拉走?”
陳天家的東西可都是好東西,三大媽可是眼熱的很,原先隻能是眼熱眼熱,現在有了這個可能,三大媽的心不由得就活泛了起來。
“哼,你知道什麼叫得隴望蜀嗎。”閻埠貴不屑地對三大媽道:“說的就是你這樣的,陳天可是和解放說得很明明白,隻是房子。人家翁婿一場,怎麼也得給點東西吧。你要是貪心不足,隻怕連這房子都沒得要。”
“當家的。”回到房中的秦二嬸焦急地對秦二叔說道:“難道咱們就這麼得回村去?當家的,我,我,我不甘心呐。”
最後一句,秦二嬸忍不住嗚咽出聲。
秦二叔當然也不甘心,可不甘心又能咋地?他恨恨地開口道:“還不都是你,頭發長見識短地玩意。要不是你貪圖許家那點彩禮錢,咱們能落到這個地步。咱們做兩手準備,我回村拉車,你去廠裏找陳天,說上幾句好話,隻要說動了陳天,這事就還有回旋的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