甩掉了商天久和樂天音兩個包袱,接下來的路程景山青與舒天心便甜甜蜜蜜的同乘一輛馬車了。

舒天心給景山青胸口的傷口換藥的時候,景山青也終於可以彌補當初那一次受重傷舒天心給他換藥時,他隻能規規矩矩不能動的遺憾了。

舒天心把繃帶在他身後交叉,他微微側頭,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含在嘴裏一點一點的吮。

舒天心捂著自己的耳朵警告,“你再不老實,我就不管你了啊。”

她臉帶桃花,呼吸急促,這樣的警告對景山青一點威懾力也沒有。

他半靠在車廂裏,赤著上身,傷口的繃帶隻綁了一半,微微勾著唇無辜的看著舒天心,“這樣就叫不老實了麼?”

“那這樣呢?”他的手順著舒天心的小腿往上摸。

舒天心按住他的手,真有些急了,“別鬧!”

景山青猶豫了下,微微蹙了蹙眉,“天心,傷口疼。”

舒天心抓狂,“難道你摸我就不疼了麼?”

景山青忍住笑,十分沒節操的點了點頭。

“啊,不行了,你讓我咬一口!實在是不解恨!”舒天心牙癢癢的,看著攤開了手臂擺出讓她隨便咬姿態的景山青,找不到地方可以下口。

最後舒天心嗷嗚一口咬在景山青肩膀上。

咬完之後,一抬頭,看到他麥色皮膚上粉紅的牙印,說不出的曖昧旖旎,舒天心拿起一旁的手帕,狠狠的擦。

她覺得自己臉皮已經很厚了,可如今顯然不是景山青對手。

景山青按著她的腰,讓她靠著自己不讓她起來,在她耳邊低聲問:“為什麼不願意?因為不舒服麼?”

不是不舒服,而是,很奇怪啊。這個問題,讓她怎麼回答?

“那就是舒服?”景山青的手環著她的纖細的腰,手掌曖昧而危險的停在她小腹上。

舒天心咬唇,“那樣,太羞人了。就算是夫妻之禮,也沒有這樣的!”

“你懂夫妻之禮麼?”景山青饒有興味的問。

“玄女經、洞玄經這些我看醫書的時候也是會涉獵的。”說到學術問題,舒天心一點也不覺得不好意思。

這教房中術的道家經典倒是流傳頗廣,但凡春宮,都要引用一兩句來彰顯自身的文化底蘊,是以景山青也瞧過,好整以暇的請教,“哦?那神醫來給我講講,‘久與交接,弄其實,以感其意,九氣皆至。’是什麼意思?”

舒天心臉騰一下紅了,“那也沒說要用……嘴啊。”

“那書上說用什麼?”景山青很虛心的問,大有她說他就立刻實踐的模樣。

舒天心抿著唇,吭吭哧哧說不出話來。

景山青催促,“舒大神醫?”

舒天心咬牙,祭出拖延政策,“你不是說要等新婚之夜才行周公之禮的麼?”

“你的意思是新婚之夜就可以想怎樣就怎樣麼?”

“啊啊啊啊啊!”舒天心再也忍不住,撲上去用力咬他,“不就是房中術嘛?我十歲的時候就學貫古今了,要探討來啊!誰怕誰啊!你隻知道‘弄其實’嗎?你知不知道‘年三十者八日一泄’啊?”

小白兔被惹毛了啊,景山青含笑反問:“一瀉八日麼?你要不要試試?”

“開什麼玩笑!”舒天心差點笑場,咬牙忍住笑,伸手探了下去,握住他炙熱的堅硬,“試就試,我早就想研究了。”

“唔。”景山青喉嚨裏發出一聲□,握住她的手,“伸進去,乖。”

怎麼好像跳進了陷阱,舒天心毫無威懾力的瞪了他一眼,忍住羞澀拉開他褲子,一邊觀察一邊來回捋動。

按玄女經的說法,他如今已經完全處於四氣俱至的狀態。

他一隻手枕在腦後看著她,呼吸有些不穩,麥色的肌膚上落著她的齒痕,肌理分明的肌肉微微緊繃。舒坦欣回眸對上他的眼神,忍不住吞了吞口水。

景山青啟唇,沒有發出聲音,無聲的喚她的名字,“天心。”

微微帶著喘息的氣音讓舒天心覺得一股麻意一路從尾椎骨竄上來。仿佛被魅惑了一般,鬼使神差的,她就俯□含住了景山青的唇,探出舌頭勾勒他的唇形。

“呃。”景山青喟歎了一聲,按住她的後腦勺加深了這個吻,伸出舌頭勾住她。

他的吻總是很熱情,恨不能把她吞下去一般,他的手,他的胸膛都是炙熱的,而他最堅硬的地方在她手裏生氣勃勃,幾乎要把她燙傷。

僅僅是一個吻,就讓舒天心的呼吸也急促起來,體內仿佛有一種無從排解的火,燒的舒天心有些難受。

她不自覺的微微扭腰,蹭了蹭景山青。

景山青按在她後腦的手順著她的脊椎骨緩緩的移下去,麻和癢的感覺隨著他的指尖的移動而沿著她的脊椎爆炸開來,讓舒天心忍不住戰栗,像一條魚一樣挺起身叫了一聲。

景山青有些不滿的伸出另一隻手按住她的後腦勺,繼續剛才的深吻。舒天心在他懷裏微微顫抖,發鬢微亂,星眸半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