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一路探到她兩腿之間,停了停,在她耳邊吐著熱氣問她,“天心,要不要?”

“唔。”舒天心抿唇不答。

“要不要?”耳鬢廝磨間,他再次問。

舒天心覺得心裏說不出的焦躁,加快了手上的動作。

景山青仰頭,手上緊了緊,握住她飽滿又有彈性的臀瓣,“天心。”

他的手終於探入她的裙底,從褻褲探進去,輕攏慢撚的磨。

“夫君。”舒天心本能的夾起腿,卻夾住了他的手。

“神醫,玄女經上說的,是不是這樣?嗯?”景山青喘著粗氣在她耳邊低語。

舒天心張嘴咬著他肩上的肉,微微顫抖,不肯出聲。

“看來還不夠。”景山青試探著用手指戳刺,往裏探。

“唔。”舒天心微微用力咬了他一下。

景山青揉弄安撫,“疼麼?”

舒天心眼裏帶著水光看他,軟軟的說:“有一點。聽說會流血。”

“這次不會。我才舍不得用手指。”景山青親了親她,“寶貝,手上再快一點。”

舒天心臉紅紅的加快了手上的速度,撒嬌一樣抱怨,“手好酸。”

景山青頓了頓,翻身起來,讓她背對自己跪伏在車廂裏。同時一指點向車前的氣窗,用氣勁封了前麵趕車的小何的聽覺。

“啊?”舒天心有些驚慌,“你胸口的傷……”

“不礙事。”景山青跪在她身後,掀起她裙子,扯下她的褻褲,伸手把住她腰。

“你……你……”舒天心臉紅紅的回頭。

景山青伸手點了點她鼻尖,調笑,“大神醫,這個姿勢叫‘虎步’吧?”

她當然知道,可是在這裏,在馬車上,而且第一次就用這房中術的姿勢……

“放心。我就是先跟你演練下看什麼姿勢比較好。”景山青親了親她的後頸,微微挺身。

又粗又熱的一條在她兩腿間滑動,如今舒天心才意識到自己究竟有多濕,在他前後滑動的時候幾乎能聽到隱隱的水聲。

舒天心腦子有些混亂,還可以這樣嗎?這不是真正的夫妻之禮,他並沒有進到她身體裏,隻是在她腿間前後滑動。

隻是景山青為什麼總能找到這樣比行真正夫妻之禮還要羞人的方式來逗她!

他肌肉緊實的小腹不斷的撞擊著她圓潤的臀,一下一下發出像是打屁股一樣的聲音。舒天心簡直不敢想外麵的人聽到了會怎麼想。

他的熱鐵緊貼著她最羞人的地方,時而摩擦著她的花核,奇異的感覺讓她幾乎喘不過氣來,渾身簡直要燃燒起來。

“唔。”舒天心咬著帕子,以防自己發出奇怪的聲音。

景山青攏了攏她的腿,喘息著說:“寶貝夾緊一點。”

他把她拉起來,扔掉她的手帕,親她的唇,揉搓著她的胸,腰上的動作越來越快。

舒天心隻覺得小腹越來越抽緊,有什麼正在失控,渾身軟的仿佛沒有骨頭一般,全憑他擺弄,仿佛世界隻剩下腿間炙熱的那一根,他的唇,他的手,以及他又粗又重的喘息。

“啊!”舒天心顫抖著,仿佛有什麼東西在腦子裏炸開,下腹一緊,熱熱的東西流瀉而出。她緊緊攀著景山青的手臂,以一個扭麻花一樣的扭曲姿態纏著他。

景山青眼裏的火越燒越旺,看著她微微張著唇無意識□的模樣,顧不得車外跟隨的人是否聽見,動作越發的重。

她腿間全是水,實在是太濕滑了,他有一次一不小心擠進去了一個頭部。那裏麵又熱又緊,擠壓著他,仿佛在吸吮一樣。

景山青眼睛都紅了,拚命想往裏擠。

舒天心還沒從□餘韻中回過神來,忽然感覺到劇烈的疼痛,下意識的就推拒他,“疼,疼,不要。”

她越緊張推拒,那裏越緊的要命。

景山青額頭青筋暴起,幾乎用盡了最大的克製撤了出來,迅速的在她腿間摩擦著,強逼自己草草結束。

發泄出來,可是仿佛還有更大的空虛沒能填補,景山青抱著她,恨不得把她揉進骨子裏。

舒天心靠著他,還有些失神。

過了片刻才想起來,緊張的看他胸前的傷口。

她用了最好的藥,傷口恢複的很好,已經開始愈合了,總算沒有再次開裂。

舒天心打了他一下,“真是太荒唐了!以後再也不跟你坐一輛車了。”

景山青扳著手指似乎在算什麼。

“喂,你在算什麼?”

“玄女經上講九氣,你剛才的反應尚缺其三啊。看來你學藝不精啊,大神醫。”

“景山青,我再也不想跟你講話了!”

回神醫穀的途中,景山青抽空便要向舒大神醫討教一下道家的房中秘術,專心的模樣簡直要皈依道門了。

後來舒天心就真惱了,躲到秦嶽斌和乳母那輛車上不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