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個哥哥和一個妹妹。”
何子楓暗喜,上套了吧。
“你哥哥。。。”
還沒等何子楓說完卻被呂瀚眠打斷:“對了小賀,你妹妹怎麼樣了?”
“她沒什麼事了,一早就出院了。”
呂瀚眠歎了口氣:“這兩天淨折騰你了,剛送走妹妹我又進來了。”
“沒事的,醫生說您明天就可以出院了,(對何子楓)你剛才說什麼?”
“噢,我說,你哥哥是幹什麼。。。”
呂瀚眠再次打斷:“哎,你是來看我的,還是來人口普查的,幹嘛總關心小賀家裏人的情況啊。”
何子楓堆笑道:“這不顯得我和賀斌瓷器嗎,對吧。”
“我看你是想碰瓷兒。”
胡銘天笑著說:“我哥哥是商人,做房地產生意,也在北京。”
呂瀚眠驚訝地:“啥,你哥哥是老板?”言外之意是哥哥是大老板,弟弟咋會當保姆。
“他是宇天集團北京分公司的CEO。”
何子楓抑製住緊張的情緒追問道:“他叫什麼名字?”
何子楓和呂瀚眠同時盯向胡銘天,胡銘天吐出三個字:“胡銘宇。”
與此同時,呂新圓從外麵走進來聽見了這三個字,何子楓臉上頓時綻放出勝利者的神情。
胡銘天扭回頭:“回來了。”
“嗯,子楓,你怎麼來了?”
“我聽王總說呂爺爺出了意外在醫院搶救就立馬過來了,他沒來嗎?”
“剛走。”
“噢。”何子楓瞟著胡銘天。
呂瀚眠晃晃腦袋:“今兒是怎麼了,說話都說半句,人到了還不進來。”
胡銘天起身:“子楓,你陪呂爺爺聊會天,我和新圓有話說。”
“沒問題,你們去吧。”
胡銘天望了呂新圓一眼倆人轉身出門,呂瀚眠滿臉蒙圈,何子楓拿起一旁的那對核桃。
“呂爺爺,這對兒獅子頭盤的不錯呀,開始上漿了。”
呂瀚眠拿過來:“是吧,自打年初你給我以後就一直不離手。”
何子楓望著呂新圓和胡銘天遠去的背影:“接茬盤,離成功不遠了。”
醫院花園的涼亭裏,呂新圓和胡銘天相對坐在石墩上。
“胡銘宇是你哥哥?”呂新圓剛才在病房裏聽見這三個字後努力克製著自己。
“嗯,他比我大九歲,母親去世那年他正在外地讀書,得知噩耗後從宿舍的樓梯上摔下險些喪命,後來回上海養病修學了一年。”
“小時候每年跟奶奶去上海演出都住在胡府別墅,知道你有個哥哥一直在外地讀書,但從未謀麵。”
“那場變故後,大哥非要給自己改名叫銘宇,銘記胡家這段悲痛的曆史,我也就隨著一起改了,他從初中開始就在寄宿製學校上學,排名從未出過年級前五,我爸始終拿他作為我的榜樣,隻可惜出事後,父親的公司受到影響,本想大學畢業後出國的大哥隻得放棄了夢想,幫父親撐起了整個家。”
胡銘天顯然不願回憶起那段往事,情緒有些低落,呂新圓低著頭沉默不語。
“我也有三年多沒見過他了,這次來北京才聽他提起了關於你們在溫哥華的事。”
呂新圓抬起頭詫異地:“胡銘宇都跟你說了?”
胡銘天點點頭:“他覺得不可思議,時隔二十多年後你們竟以這種方式重新交織在一起。”
“。。。你對這件事了解多少?”
“隻是知道你們之間產生了一些矛盾。”胡銘天輕輕搖搖頭。
“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