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葵目瞪口呆,但對方是和器,她不敢還口。
雖然還沒搞明白,但簡薄來說:“哦,好,一起啊,我叫了代駕。”
夏葵拿起濕巾擦了擦手,丟在和器手邊,壓低了聲音:“師父,你幹嘛呢。”
“幫你。”和器悠悠地兜湯喝。
“……”
夏葵克製著表情,起身跟簡薄來走出餐廳。
代駕已經到了,簡薄來的車就停在地麵車位,他做了個請的手勢,跟夏葵說:“我跟你不是同一屆的吧?”
簡薄來也有些自我懷疑。
夏葵短時間裏扯了個謊:“我師父弄錯了,我有其他事,你就把我帶到那吧。”
“沒問題,我剛還在想,我這腦子怎麽會想不起來。我們那幫同學,都很熟,今天還有十幾年沒
見到的家夥,太懷念了。”
夏葵摸出手機,微信沒有新消息。
說什麽回家,原來是去開同學會了。
夏葵舔了舔小虎牙,壓著火氣。
簡薄來不明所以,隻覺得這位兄弟臉色有點冷,上車也不說話。
開了一段路,夏葵忽然問:“同學會,你們畢業幾年了?”
“我想想,十年了,大學同學。”
“哦,都是B大?高材生啊。”
“嗬嗬,我算不上,我同學很多牛人。有人國外回來,已經是教授了,有的自己開公司成了老板。不過今天是小範圍聚,為了一個十年沒見到的人,哦,今天還是他生日,隻有在本地的同學趕過去了。”
“十年沒見,那變化肯定很大。”
“以前那家夥就很特別,他是最可惜的。”簡薄來很是感慨地歎了口氣,“人生太曲折了,也不知道現在好些沒。”
夏葵聽著描述,感覺像是葉霧白。
夏葵故意帶點好奇的口吻問:“為什麽這麽說?”
簡薄來猶豫道:“我也不太好說,就是家裏出了點事,然後性情大變,讀完書,人就消失了,所以他今天能來,我必須趕去見見。”
夏葵剛才還有些漫不經心,思緒一下子被拉回來:“性情大變?”
簡薄來解釋道:“對,就是那種,打擊太大造成的個性變化吧。”
葉霧白,性情大變?夏葵忍不住笑起來,完全沒法想象,他還能變到哪裏去?
估計是弄錯了。
車子逐漸放緩速度,導航裏也播報即將抵達目的地,這一片區域連著好幾家餐吧,最後他們在一處Club前停下。
簡薄來送走代駕,回過頭問夏葵:“你也是在這附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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