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乾隆見言法和怪半仙兩人並不答話,又追問道:“兩位愛卿,難道覺得一座山會比我大清的基業更重要嗎?”
二人連忙說道:“小僧不敢”“貧道不敢”
乾隆又飲了一口茶說道:“兩位卿家,皆是這方麵的大行家,不用朕說,想必也有了應對辦法了吧。”
言法和怪半仙二人偷偷的對視了一眼,隨後言法說道:“謝陛下抬愛,如若真要防靈氣外泄,就必須在原來的地方建起寺廟群,用佛法將其封印,或許可行。”
乾隆滿意的笑了笑,說道:“那就依二位愛卿所言,你們辛苦了退下吧。”
僧道二人恭敬地向乾隆皇行禮之後,快步的退了出去。
在行宮的走廊上,二人緩步的向外走去。言法和尚神態自若,隻是眼神時不時的流向身旁的道友怪半仙。
突然,剛才還唯唯諾諾一身冷汗的怪半仙,整個人忽然變了一個神態,挺胸拔背,右手輕律鄂下的山羊胡須,一雙眼睛炯炯有神,好一派仙風道骨。
“道友”言法和尚說道:“你我相交多年,又一同伴駕數載。在人前你總是一副怕事的樣子,很久沒見你恢複本來麵目了。”
二人在走廊邊停住,怪半仙嘴角無奈的翹了翹,說道:“伴君如伴虎哇!師弟我知道了陛下他太多的事情,要想活得久一點,裝傻充愣是免不了的。”
言法和尚仰起頭,望向遠處的九龍山,微歎道:“哎,道友,如今之事你可有對策。雖然陛下待你我二人不薄,可此事,實屬逆天而行啊。”
怪半仙輕輕地搖了搖頭,說道:“世間之事真是充滿了無盡的諷刺,天道循環五德終始,萬物繁衍不息,豈是人力可為。陛下自以為鏟平了這九龍山,就能阻止大清的衰落,延續千年,但最終還不過是一場空罷了。”
言法點頭道:“是啊,隻是可惜了這座寶山那,阿彌陀佛!”
怪半仙見言法和尚,一臉可惜的樣子,突然微微的笑道:“嗬嗬,師兄不必多慮,萬事萬物自有其定律,我們無須強求。”
言法和尚聽完,重重的點了點頭。
怪半仙望向九龍山想了想,又道:“陛下雖然以廟群壓製,卻隻鎮得一時,終有一天這股龍脈之氣會破印而出,到時神龍飛升,帝皇降世,一切就都會重新開始了。”
言法麵色凝重的對怪半仙說:“這件事就隻有陛下和你我三人知道,以陛下的性格他是斷然不會留我們在這世上的,道友你有什麼打算嗎?。”
怪半仙無奈的答道:“師兄說言極是,我打算隱姓埋名雲遊四方,師兄你也要早作打算那。”
言法和尚答道:“貧僧也是如此,身安樂處便是心安了處。隻是天涯遠遠,隻怕你我後會無期了。”
二人說著,神色都不免有些感傷,彼此又商量了一下,便在這九龍山的周圍合力布下佛道兩家法陣,希望將來的這位帝王能夠造福萬民。隨後二人未向乾隆辭行,便各自雲遊天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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