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豫九歲以後的時間就在從師學習與偶爾往返小縣、大城中度過。
待至不如少年十三四的時候,有些本來還懵懂模糊的事情似乎一下子清晰了起來;但有些表象不管如何熟悉、她對內力其中卻隻是一知半解。譬如,她窺見了一些本來不該看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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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藏青的作息向來很有規律,但有時候也會破例——若碰上小知找不著師父來傳道授業,不管什麼時辰,他也會耐心地為其解惑。
這天夜裏,他站在自己房間外頭,濃眉緊蹙。如果是小知來找他,必定會很守規矩地站在房外等他回來,絕不會毫不顧忌地闖進他房間裏頭,還把燈點著、把茶沏好。
他推門進內,隻見桌旁一人腰間纏綾鬆垮、敞開了裏衣,燭影昏黃投上那充滿力道剛毅的肌理、似是氤氳了一層朦朧,披上一縷薄紗——那人顯然毫無自覺,手捧著那缺了口的粗瓷茶杯,聞香,垂眸。乍看,覺得他寂寞品茗孓然斟酌,看久了又似不然、他的悠然自得他的意興甚濃。
許藏青轉過身去,關上房門。
那人將杯裏的茶重新滿上,“這是我上次讓知豫去買的茶葉——”
“喝個茶而已,到外麵去不也可以。”他臉上不喜不怒,慣常的麵無表情。
“哈,你跟我喝個茶而已,又何必關門。”
許藏青聞言,竟當真旋身、抬足,亟欲過去將門重新打開——那捧茶杯的被他氣得磨牙,霍地站起身、飲盡杯中茶湯,搶在他伸手碰觸木門前,狠狠地以胸膛頂撞他,將他壓在門板上。遊生猛然低首,使勁地以嘴碾上對方的唇。
一個喂哺沃灌,一個緊咬牙關;一個狂恣剽掠,一個寸土不讓。茶湯順從指引卻未能企及彼岸,了無依歸便知能順著那閉合的唇線流淌蜿蜒、和著唾沫傾落在那拘謹的衣領上,層層裹緊至喉頭的重衣濡濕一片。
遊生對現狀表現不滿,揚手便往對方下身探取——他想要弄濕的並非這人的衣領。
許藏青亟欲伸手擋格、早已慢了一步,即便隔著重重衣料、還是被人掌握了要害之處,肆意玩弄。
禮教束縛著yu望,教誨明道加身,使其不得解放呐喊;重衣裹緊軀胴,纏係禁錮自由、阻其追求huan愉向往至樂。然,教誨不過虛言,重衣難堪蠻橫,藩籬潰敗於濡濕白濁,交纏糾葛似乎是始於那雙會綻放萬千繁花的手,但一切又似乎是由那具健碩的軀幹的躁動撕扯所開啟,總之當理智稍稍回籠時、兩人已經契合相連,誰也離不開誰。
(刪****)
他將那鬢發散亂,毫無遮蔽的枕在自己解開的衣衫上的男人擁進懷裏,粗重的喘息、細細的嗚咽,他欣賞著他脖頸優美的弧線,難以抗拒地吻了上去,隱隱約約地那人似乎在說著什麼。
許藏青現下心情愉悅,唇邊勾出鮮少出現的笑,把耳朵湊了過去。
“……藏青……”
“嗯。”
“我渾身都占著你的東西呢……”
“呃,抱歉……”這~自己怎麼道歉了?
“——尤其是下半shen最多……”
“……”
“那怎麼辦?”遊生反問。
“我去燒水幫你洗淨——”驀地,兩條臂膀環上了脖頸,許大人臉皮薄,“唰”地一下便兩頰酡紅。
“我不要洗的,你幫我舔幹淨好不……”
許大人臉上的顏色由紅轉青,又由青轉紅,變化莫測詭譎、甚是精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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