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豫拎過搭在木桶邊上的麻布，浸水、擦洗、擰幹——
離憂聽見水聲嘩啦，很是配合地抬起臂膀：“小知……”
她沒聽見應聲，然而那粗麻布***上胸前肌理的感覺著實令她瑟縮了一下。其實也隻是那麼地一下，她懷疑一切可能就是因為那細微的動作開始的；那雙本來應該很安分的手突而變得不守規矩，暖熱的唇齒取代冰涼的抹布在她胸前流連、齧***著寒梅、聞花而品香，猛地她倒抽了一口氣——
有東西闖了進來、雷霆萬鈞卻未至深淺。她伸手過去試圖掰開那埋在胸前的頭顱，然而對方卻愈陷愈深，她自己則愈縮愈緊，離憂***著***極盡所能地壓抑逸出唇齒的喘息：
“……小知，停下來、別這樣……”
不知是成功丈量出深度，抑或是量尺夠不著底，總之異物撤去離開，隨之而迎上的卻是少女的檀口，軟熱的唇舌。那青春的氣息，每一寸肌理都是力度都是彈性，哪怕是湊近分毫、親密暗示，她都隻能婉轉逢迎，獻媚討好——她無法拒絕這樣的少女，也許是因為那人身上洋溢著年少的馥鬱；她拒絕不了這樣的氣息，她曾經的氣息，年輕的氣息。
冰浸玉骨膠凝脂，風弄蓓蕾繞香膩；
攀登始悟幽穀深，誰言年少不更事。
（刪**）
令一切，失控，迷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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恍惚茫然之間被人用臂膀箍在懷裏——
“姐姐，我會對你好的，我們就這樣在一起，以後都這樣，好不好？”
她看不見那人的神色，也不想多說些什麼，隻是輕輕地彎起唇角。
“知豫也沒什麼別的本事，但書還是讀了不少的。姐姐你可別嫌棄，終有一天我們可以不用再守在這破房子裏，不用再擠在這小***上。”
她想讓知豫明白這殘破的一切的意義。這破房子這小木***是那個被人敲碎了雙膝骨的女人留給女兒僅剩的東西了，然而那承傳之人對此其實並沒有太多的依戀。她惦念的她不舍的她無法忘懷的在別人心裏很可能就變成可隨意擯棄、無價值的廢品。
她害怕終有一天自己會成了對方心裏的可有可無——那人把她攬的更緊動作忽然就顯得很可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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