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說著,羅蘭伸手擰開了門。
忘海川看到開門的是羅蘭,隨後掛起了笑容有些歉意的向羅蘭鞠躬。
“很抱歉打擾羅蘭先生,今天我來的受朋友所托,與羅蘭先生談論一些合作事宜!”
羅蘭看著站在門外的忘海川,點了點頭並沒當時細細追問。
“進來吧,有些寒酸,別介意。”
“沒有沒有,打擾您了。”
忘海川跟著羅蘭走進了屋子裏,換上了拖鞋後,走到了客廳的沙發上。
他看到了坐在沙發邊的博西金,瞬間扭頭看著站在一旁的羅蘭,臉上的表情十分精彩,就像那種“男人之間的意思,懂得都懂”的表情。
羅蘭看到忘海川望向他的打趣神色,聳了聳肩膀。
“博西金,給客人泡一杯咖啡。”
“知道啦知道啦。”
博西金走下沙發,穿上拖鞋去了廚房。
“麻煩您了,可愛的博西金女士。”
忘海川坐在沙發上,禮貌的向博西金說了一句。
“你太客氣啦!不麻煩的!”
博西金也停下腳步,轉身笑著回應了一句,隨後走到了廚房的案台邊,衝泡起了咖啡,嘴裏悄悄的嘟囔著。
“臭屁麵癱男,搞得好像他是一家之主一樣,竟然神氣的使喚上我來了,切。”
客廳內,羅蘭搬來凳子,坐在茶幾邊,看向了規規矩矩坐在沙發上的忘海川。
“請問忘海川先生,您是受誰的委托,又與我談論什麼合作。”
忘海川聽到羅蘭的話,正色的看向羅蘭,緩緩說道。
“羅蘭先生,我的委托人特意囑咐我,不能透露她的任何信息,不過她讓我告訴你,她是野草的雇主,您會明白的。”
羅蘭聽到關於“野草”一事,腦海裏頓時回想起了之前在夜晚的街頭碰見傳遞情報的年輕野草,還有下城區碼頭,勞恩啤酒廠處理完怪物後遇到的那名身材火辣的女野草。
在羅蘭的認知中,那些野草隻不過是受雇於黑市商人們的情報線人罷了,在聽到忘海川的話後,羅蘭也認為可能是那些商人又一次要委托自己做什麼髒活。
“我知道了,那麼具體是關於什麼合作呢。”
“泡好啦!請慢用!”
羅蘭話音剛落,博西金便端著兩杯散發著撲鼻香氣的咖啡放在了茶幾上。
“感謝您的熱情款待!”
忘海川雙手合十,像博西金點頭示意。
博西金訕訕一笑,揮了揮手。
隨後,博西金看了看麵前沉默不語的二人,知道自己該退場了,便打了一句哈哈進了自己的房間。
望著關上的房門,羅蘭端起咖啡喝了一小口,放回茶幾上。
“繼續說吧,忘海川先生。”
看了一眼同樣在喝咖啡的忘海川,他緩緩說道。
忘海川點了點頭,把咖啡輕輕放下,雙手交叉柱在茶幾上看著羅蘭。
“此時受人所托,要我們去刺殺一個人。”
“刺殺,可以,誰。”
“工人委員會的會長——塔忒莉亞的唯一心腹,一名疑似侏儒的家夥。”
羅蘭絲毫沒有聽聞過關於塔忒莉亞的相關消息,更別說她的什麼心腹手下了。
他點了點頭並沒拒絕,隨後默默端起咖啡喝了一口。
“有詳細的情報嗎。”
“嗨!(七島語)”
忘海川從穿著七島常服的裏懷衣襟中,拿出了一張文件,在茶幾上鋪平後,示意羅蘭查看。
羅蘭放下咖啡,低頭看向了茶幾上的那張文件的內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