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不動則不痛(2 / 2)

街道上飄得是各種香料的味道,我們來到政府大門外,眼前的政府大樓像是從皇宮裏逃出來了一座,各種仿古的痕跡修飾在大樓的邊邊角角。共有三座樓,正對著大門的應該是辦公樓,五層高,頂層是琉璃瓦覆蓋的莊嚴。一層牆外羅立六根紅色圓柱,又往下延伸三層台階。東西兩側分別一座一層平房,東側是茶水房,西側是食堂。我們正要掏出手機拍照,黃軍突然走開,一輛黑色現代停在大門一側,樣子好像很熟悉,黃軍趴在窗戶上向裏麵探望,突然眼前這座樓上傳來一個聲音:“幹嘛呢!”黃軍驚嚇的向後退了一步。順著聲音的方向,那人正站在三樓的窗戶裏,抽著一根香煙,一副高傲的姿態,見我們沒有其他的動作,那人不多會便離開了。

黃軍來到我們跟前,攥緊了拳頭。謝老大好像有所意會:“怎麼,要幹他?”黃軍並沒有理會,便跑進眼前這座辦公樓。兄弟幾人感覺有些慌張,畢竟這裏是鄉政府,便也都跟了上去。我們剛找到樓梯準備上去,隻見黃軍像個瘋子一樣從樓上往下跑。我們懷疑黃軍已經打完了架,現在已經準備跑路了。不多遲疑,我們也都跟著跑了出去。後麵並沒有人追來,幾人站在那裏,很是鬱悶。那“瘋子”在圍牆下撿起一塊碎磚,便向那輛高傲的汽車玻璃砸了去。由於四下裏很安靜,回聲是很大的,霎時間所有的窗戶像是都被驚醒了一樣,黑壓壓的人頭都在向院裏張望。“誰砸我車!你,你給我站住!”見那人正往樓下來,兄弟們不多想,撒腿就往外跑……

磨店街道是常見的街道,不是大城市的繁華,這裏是郊區,隻是街道上的幾家店麵在說明這裏hi個集市罷了。除卻這稍稍熱鬧的店鋪,多是些住房在錯落。就是農村的結構,所以多些弄巷。兄弟們跟隨著黃軍在這裏穿梭,感覺差不多安全的時候,停了下來,謝老大胳膊撐在膝蓋上,像是有些虛脫的感覺:“這下倒好,你把人車砸了,還我們和你一起跑。”老二抓住領口不斷的抖動,好像很熱的樣子,喘著粗氣:“肯定有攝像頭,估計我們跑不了的。”黃軍的表情很淡定,平息了氣息說道:“沒事,那人看起來就不是個做事的領導,他不敢聲張。”

巷子裏不時傳來不歡迎的狗吠,在這個時候,有我們這個年紀在遊蕩,確實不像是好人。得過且過,幾人不管會不會的,都點起一根煙來,很樂意承認自己的痞氣。燦爛的晚霞透過依稀的霧霾是溫柔的,臉上的汗珠在白日的餘光下顯得很有質感。

一路行走,不急不緩,兄弟間總有聊不完的話,天色漸晚人不覺。

速8酒店,早已閃爍的霓虹遠遠的在提醒我們:已經是一天沒吃東西了。幾人這才緊走了兩步。依然的二樓12桌,不是我的決定,謝老大覺得這樣可以在最短的時間裏成為這裏的老顧客。內心中,對於謝老大的這種說法是不太同意的,聚會一直都在這裏,並且整個磨店街能支撐起學生虛榮的酒店也隻有這一家,所以成為老顧客是必然的事情,又何必這樣做作呢?現在我有足夠的資本,所以我盡情的擺闊氣。六人的位置,點了10個菜,誰會在意你在浪費,大家現在焦慮的都是:下次自己請客,應該點幾個。由於是我請客,所以話語權在我,鑒於自己的身體,不打算要酒,客人當然不會自己要酒的,所以便利用言語上的技巧躲避過‘酒’這個話題:“想喝酒的說一聲,我這就去拿。”飯桌上,幾人說是狼吞虎咽不敢誇張,盡管是滿滿的一桌,也是很快的被消滅。吃飯是很能激發多巴胺的分泌的,由於現在的我們都有些虛胖,胖子吃飯很快樂。我也是很願意沉浸在這種喜悅之中。離開速8酒店很早,兄弟們昨天包了夜,現在提起上網,倒讓他們惡心起來了。他們的眼神都在往一處停留,是附近的一座KTV,我當然知道這是在向我發出信號,明知顧問道:“要不然去KTV唱歌好不好?”

沒想到還是沒有躲過喝酒的傷害,唱歌和喝酒貌似從來都是餃子與醋的關係。一波單身唱情歌,場麵有些傷感了,還好都是些五音不全的娃,大家唱一句笑一句,感覺耳朵好熱,我們把這叫做“HIGH”。酒精的灼燒,感覺腹部有些隱隱的痛,意識漸漸模糊,還好有沙發支撐身體。

清晨醒來,大家睡得很亂,感覺像是經過了一次洗禮,內心中曾經烙下的痛苦,現在好像是一種本能在起作用,讓我不再想起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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