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眼珠子挺大的,雖然眼眸狹長,露出的眼珠隻有一半,但他黑眼珠本身是比尋常人大一倍的。
眼珠子一大就容易顯得無辜,而他眼睛沒情緒,就是幹淨空洞。
“相公謝謝了。”
安沅道了聲笑眯眯地道了聲謝,她要是再摔一次,估計崩潰大哭都不夠拯救她了。
兩人繼續往下走,同時都忽略了土地冒出的一小節黑色硬物。
煉心劍就這樣被主人無視的徹徹底底,悲傷的往下縮了縮。
安沅下了山,回想自己差點破相,倒是記得想去看看差點把自己絆倒的東西是什麼,隻是隔天沈涅突然就不願意上山了。
就那麼突然的不願踏出家門,安沅跟他僵持了片刻,本以為他是身體不舒服,但是檢查了一遍,實在看不出哪裏不正常。
“相公你不想看書了?”
沈涅推著輪椅到了書桌邊上,安沅眼睜睜地看著他拿起了筆,又看到了他的筆落在了紙張上。
她怕願望落空,所以遲了幾拍才走到了沈涅跟前,低頭去看他寫了什麼。
為了方便沈涅,書桌有一個偏高偏矮的高度,沈涅的手端正地放老舊的榆木桌上,抬筆落下的字符一顆顆的不知道比她要漂亮多少。
安沅就那麼看著沈涅寫完了一頁紙,看著他等著墨水幹透,再打開下一頁繼續。
他連照抄的書籍都不需要看,就能直接默寫到紙上,且分毫不差。
這是怎麼了,不過一夜,她夢想沈涅養她的願望就要實現了?
坐在了沈涅身邊,安沅此時還管什麼出不出門,沈涅現在的狀態簡直是□□。
他竟然會在她完全沒有訓練過的情況下,主動的拿起筆寫字。
她之前不是沒想過教沈涅抄書,但這件事的難度實在太大,模仿和積累簡單經驗沈涅做得到,但是抄書則是必須得清楚的意識到自己在做什麼。
並不是拿筆在紙上亂畫就可以了。
她想了許久,因為實在想不出該如何教,就暫時把這件事擱置了,誰想到沈涅竟然自己主動動了起來。
“相公,你是不是其實聽得懂我說什麼?”
沈涅放下了筆,看安沅說話。
安沅覺得他的神情又要靈動了些。
安沅捧著他的臉,用力地蹭了蹭:“相公你要多給我驚喜,哪怕突然那天你冒出個娘子,我都不會被嚇到。”
隱隱約約地,安沅好像瞅見沈涅眼裏有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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