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了,左邊那個小女孩,臉上表情痛苦不堪的那個,被綁在擂台柱子上虐殺**的小女孩,嘖嘖,十歲啊,身材還很青澀呢,不過叫的那叫一個放浪啊,被十幾個賊爺們的男人按倒在這個擂台上那個拐角活活的**死,安逸咯。哦!我又看到了,一個女人在和一個大漢搏鬥,可惜可惜,掙紮個屁啊,還不是淪著被男人幹,終歸擺脫不了被虐奸的命運。嗯?
旁邊那個老頭子,枯瘦如柴,長的嗑慘的,他是誰爹,你們中出來一個認爹了,他有話說,他要對他那個癟犢子兒子說啊,要活著,要替他活著。哎喲喂,那個死了都不消停的孤魂野鬼,你打老子做甚,你想說啥?
說話啊,滾犢子,舌頭都被拔了的豬玀,咿呀咿呀個屁,說話不利索,滾蛋。”
“這裏的鬼魂太多啦,有缺胳膊斷腿的男人,有命運悲慘就是成屍體都逃脫不了被輪的女人,他們想對你們說,別打了,反正也打不過,當縮頭烏龜安逸死算了,瞎鬧騰啥喲。
親爺爺們,搭話啊,你們那群賤骨頭雜碎明知道必死還要掙紮的癟爛鬼魂親朋好友哥哥姐姐大姨大媽父親母親問你們話呢,別低頭不吭聲啊,說話啊,我的親爺爺們。”中年男人用著最粗俗不堪的語言汙蔑糟踐那些死去的孤魂野鬼,恨不得將這群寧死都搏一回的死人脊梁骨給戳下來。
他望著對麵怒不可止的雜碎們不約而同的低頭沉默,隻是有那麼一瞬間,廖無生機的眸子內閃出怨氣。
中年男人拔起那把二胡長劍,站在椅子攻勢,望著外麵即將要交鋒的群獸冷冷輕笑,仰天鬼哭狼嚎,聲音震耳能夠清晰傳到他身後的渣渣雜碎們耳朵內,他道:““死在人獸擂的弟兄,埋在純人擂的弟兄,翹辮子堆在鐵籠地獄的弟兄,活埋在沙堆的弟兄,釘死悶死在棺材的弟兄,燒死在地獄火海的弟兄,被野獸啃食七零八落的弟兄,兄弟不能替你們報仇了,咱們這群爛**雜碎怕了,咱們不打了,今個,你們就是我親爺爺,血孫兒給你們磕頭了,爺爺們,別罵我們,我們是狗卵子,孬種犢子,我們怕死。”
“你個癟犢子玩意叫喚啥呢,敗興你爺爺,不怕遭雷劈啊?”一個懶散聲音回答他,一個麵黃肌瘦的青年站起來,走到中年男人身後,罵道。
中年男人回頭,瞥了眼這個自稱他爺爺的青年,點頭哈腰,從右通道內拿了一把大刀遞給他,諂媚道:“爺爺,您接刀。”
有了第一個人,就有第二個人,跌跌撞撞中,那群本來再怎麼扶都扶不上牆的爛泥們都奇跡的拿起了武器守在通道口,在中年男人一口一個爺爺叫了五百多下後不再抖不再膽怯,正麵對上了那群野獸。
喜笑怒罵各種各樣招數使了個遍的中年男人還想要說什麼,可是突然體力不支閉著眼睛倒了下去,腹部那道長長的傷疤滲出血水,他臉色蒼白的倒在這群人渣雜碎身後,所有人都看著他,看著他們的共同孫子,想上前查探的被別人拉回據守通道,所有人都望著這個全身泛著吊詭的男人,他死了嗎?
都在疑問著,但是好在所有人都在堅強的守著自己的陣地,握著的武器堅強倔強著,但都提著一顆心時不時的朝那個突然倒下去的中年男人望去,望著他模糊的臉頰,望著他腹部那道猙獰的傷疤,望著他既卑躬又骨氣的身影。
他們確定他死了,這在黑擂是家常便飯,扛不住就死,沒人留意,也沒人去在意這個五百多號人的共同孫子。
但有人還是會時不時的回頭偷看這具屍體,就想看看這個在畜生堆裏縱橫捭闔的男人。
忽然,奇跡出現了,這個死透的男人又突然站了起來,很突兀,諂媚不見,那張模糊的臉頰又變臉普的格外冷靜,他走到偷看他,他也看到的雜碎身後,抬腿就是一腳,抬起他握刀的左手狠狠的扇了看他的雜碎每人一個大耳朵刮子,走了一圈,扇了一百零二個人,一百零二下,他擠過人群,站在椅子攻勢上,舉著二胡長劍,牛叉剽悍道:“雜碎們,你們的會殺畜生嗎?你們要幹掉的不是老子,看著老子做甚,想活命嗎?
跟它們幹啊,幾頭畜生,怕它做甚。”
大浪淘沙,甭管用什麼方法,能淘就成,淘下的是精華精髓,逝去的是灰燼是糟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