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緒的波動使黎阮清不由自主輕咳了幾聲。
“什麼?”
對上安白蕭好似真的聽不懂的瞳孔和無辜迷茫的眼神,黎阮清快速收回了視線。
是啊,五年了,而且安白蕭怎麼可能自己剛回國就清楚的知道位置,又是如何從防盜重重的門鎖中進來的。
雖然這一切的一切都充滿了謎團,可是黎阮清此刻昏沉的大腦也不容她再去思索。
“關你什麼事。”
黎阮清這才回答男人的第一個問題。
“黎阮清,看來這五年你是過得非常滋潤瀟灑啊。”
“......”
“混的還不錯,大明星?”
“......”
“就真的那麼不願意待在我身邊?”
“......”
一直得不到回應的安白蕭也不惱,撐著頭愜意的看著黎阮清。
“這就沒有興趣了啊,我還以為大晚上的,安總夫人那麼火急火燎的打電話來,是有什麼要事呢。”
話鋒一轉,安白蕭挑眉。
“難不成,安總夫人晚上難耐,想要我...?”
戲謔的目光毫不收斂的上下掃過黎阮清纖細的脖頸一直到腳踝,其暗示意味讓人了然。
黎阮清嫌惡的皺了皺眉,頗有些惱怒的後退了半步,碰到了門。
“把孩子放走,我一點也不想讓他們知道他們有父親,他們的父親早在五年前死了!”
黎阮清毫不避諱說出了心中所想。緊接著又補充道。
“我不希望你再來打擾我的生活。”
“打擾你的生活?你可是我名正言順的妻子,我想...,對妻子幹一些什麼事也是天經地義的吧。”
安白蕭神色暗晦不明。猛然起身,大步走向黎阮清。
黎阮清還沒來得及反應,她愣了一下,雙臂狠狠禁錮住她纖細的手腕,阻止了她想要逃跑的下一動作。
安白蕭低頭看著前麵矮了大半個頭的女人,眼底印著她惱羞成怒卻又偏偏無可奈何的可憐模樣。
突然,安白蕭腦中閃過一隻可憐的嗷嗚的貓。
發怒的時候會用它鋒利的爪牙去對抗,溫順的時候又緊貼在人的身旁渴望被撫摸。
“我要離婚!”
黎阮清突然提了一個聲調,嗓音清冷。她扭動身子,想要掙脫身後男人的束縛。
但安白蕭的力氣十足,寬大的胸膛緊貼著她的後背。
聽著這句話,安白蕭猛地將她翻過來。身後的門冰冷,但安白蕭的呼吸卻滾燙的落在她的肌膚上。
黎阮清的手腕被交疊著舉過頭頂。